阿土在後頭瞧見蘇任平的腳竟離了地,這才反過味來,急忙上前去推阿甲。阿甲不光比阿土蘇任平個頭高,身材也壯了許多,阿土哪裡推的動?
情急之下,阿土摸到一塊從裂隙上掉下來的石塊,用力朝阿甲臉上砸去。
阿甲隻一偏頭,便閃過了那塊石頭,隨即抬腳輕輕一踢,便準確踢上阿土的小腹,將這阿土踢的在地上打了三個滾,順著裂隙往後竟滾出了十幾米。
阿甲冷聲道:我們桃夭千仞接單,隻殺單上之人,不傷無辜。但若是你與單上之人是一夥兒的,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我們一一起來的,自然要要一同回去阿土艱難爬起身來,要再撲過去,卻是胸腹一痛,腿一軟,又跌坐在了地上。
阿甲瞥他一眼,複又將全部注意力放在了自己手中的蘇任平身上。
這次,必得讓這小子為阿細仔償命!
阿甲手上再用幾分力,蘇任平手足抽搐掙紮起來,但眼見著越來越軟弱無力了。
隻要再加上三分力
嗤!
就在此時,一顆石子破空而出,正打在阿甲掐著蘇任平的手上。那石子的位置和力道頗為刁鑽,竟使阿甲的手酸痛欲裂,一時忍耐不住,手便一顫,從蘇任平的喉間鬆開。
蘇任平像是一隻沉重的口袋似的,撲通摔倒在了地上。
好不容易從另一頭爬過來的阿土急忙抓住蘇任平的胳膊,把他扯到自己身邊,又繼續往裂隙深處扯去,哪怕隻能蹭著走,也要離那可怕的阿甲遠一點。
阿甲瞥了一眼,複又轉頭看向他們進來的地方。
這顆突然彈出來的石子,絕對不可能是眼前這個沒用的家夥。這種手法,是受過特殊訓練的。
裂隙入口的地方,站著一個人。
阿甲乾脆轉了身,麵對那人,聲音寒冷的簡直要把人凍上:積蘇,你這是乾什麼?
積蘇往前走了幾步,對阿甲恭恭敬敬道:阿甲大哥,這一單生意,我們不該接的。
可我已經接了。阿甲冷言冷語道,你有意見嗎?
這不符積蘇平日話少,此時想多說些什麼,卻有些嘴跟不上腦子,一時竟有些結巴,符合規矩
這人已經換了姓名,便是合規矩的。而且,這單生意是族長和巫蘇奶奶都同意了的,阿甲道,你說合不合規矩?
名字換了,可人還是那人,怎合規矩?積蘇又往前走了幾步,執拗的表情讓阿甲看得一清二楚。
阿甲哼了一聲,卻並不多理會積蘇,隻往旁邊彎了腰,撿起丟在一旁的包裹,抽出自己的匕首,手腕一抬,眼看就要往蘇任平身上紮去!
積蘇嘴雖然慢,但眼快身更快,幾乎與阿甲匕首投出同時,便已起身躍起,越過阿甲頭頂,抄手去兜那隻匕首。
裂隙狹窄,饒是積蘇身瘦敏捷,也免不得被巉岩磕碰了好多處。可積蘇卻似渾然未覺,隻張手抬腕硬是握住了匕首尖刃,方才落在蘇任平身前。
阿甲眉頭微微一皺:你這功夫什麼時候長進的?
哈密瓜靠近籽的地方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