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辰在腦子中分析了很多,比如自己沒有什麼異樣,比如傅越澤那黑的不行的臉,又比如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真相隻有一個了。
葉子辰又看了兩眼傅越澤,男人站立行走一般無二。
不是說下麵的第二天都起不來床的嗎?
葉子辰驚恐了。
是傅越澤太強大,葉子辰看了看自己的下麵鼓囊囊的一塊兒,或者是他太弱雞?
葉子辰毫不猶豫選擇前麵一個,還感歎了一下有腹肌的就是不一樣。
“你終於起來了。”
傅越澤的話語淡淡,煙霧彌漫之中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語氣裡的秋後算賬明明白白。
這句話在葉子辰聽起來就是:你終於醒來了,你睡著的時候不好把你揍到半死,你醒了就好算賬了。
葉子辰沒由來的哆嗦了一下,他在腦中演戲了自己自己死亡的一百種方法。
最後葉子辰鼓起自己所有的勇氣,說:“我是會負責的。”
傅越澤鬆了鬆自己的脖領,全程聆聽了葉子辰的分析,全他媽是怎麼上了他的。
甚至慢慢的葉子辰已經開始腦補起了姿勢。
觀音坐蓮,老漢推車,老牛盤根。
葉子辰興奮於征服了他這樣的男人的。
葉子辰越想越不好意思,正打算做個標準的捂臉的姿勢。
然後他看到了脖子上昨天被勒的痕跡,驚訝的跟傅越澤說:“萬萬沒想到你居然為了強上了我,還玩捆綁py這種情趣,其實沒必要這樣的,你隻要用你那張臉勾引一下我,就可以了。”
戲精。
這是傅越澤給葉子辰的評價。
“昨天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傅越澤有些暴躁的將煙頭滅了,又拿出一根抽上:“你想太多了。”
葉子辰顯然不信,他悲傷的繼續接著自己的思路:“你那兒不疼嗎?不知道我昨天粗暴不粗暴。”
傅越澤知道跟葉子辰說不通,他湊到了葉子辰的耳邊說:“你太小了。”
他看了看葉子辰的重點部位,那處被一個三角內褲包裹著:“你知道我說的不是年紀。”
傅越澤單膝跪在了床上,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葉子辰,緩慢的低下了頭。
他挑釁的咬住了他的耳垂,然後輕輕的在他的耳朵後側吹了口氣,手握住了那細到可以兩隻手就能握住的腰,手指輕輕的摩擦著。
葉子辰在傅越澤的挑逗之下,顫抖著。
昨天他背葉子辰的時候,幫他換衣服的時候,就知道了葉子辰的耳朵和腰極其的敏感。
傅越澤感受到身下人的顫抖,笑著說:“你覺得這樣的你,可能當上麵那個嗎?”
哪個男人能被說不行?
葉子辰也不乾,他想要從傅越澤的手上掙脫,但是身體已經軟成了一片,半天動彈不得。
看到葉子辰如同水一般癱在床上的時候,傅越澤才鬆了手、
他站起身來,從襯衫最上麵的那個扣子扣上,他說:“你昨天把我當成了您的熊寶,跟個八爪魚一樣抓著我不放手,走不開。”
八爪魚這三個字說的咬牙切齒,明顯的表示傅越澤不愉的心情。
葉子辰聽到這裡也信了幾分,看了幾眼傅越澤的麵容:“虧了。”
虧了什麼,葉子辰沒說,但是傅越澤莫名的感覺背後發涼。
傅越澤已經穿好了皮鞋,走到了門口:“快點洗澡,用涼水清醒一點,你臉上現在就跟剛被日了一樣,下午五點半要進《野外求生》的組了。”
也沒管葉子辰聽到了沒有,直接推開門在外麵等他。
耳朵和腰部剛才受到的刺激依舊還在,葉子辰光腳下了地,冰涼鑽入了他的腦海之中,這讓他清醒了一點。
他嫌棄的用兩根手指提溜著地上臟了的衣服丟到衛生間的洗衣機裡去。
葉子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蛋上帶著的紅暈,眼神也迷離著,身上被壓迫過的痕跡。
也怪不得傅越澤會說這話。
葉子辰打開了溫熱的水,水浸濕了他的頭發,流落到了他的身上,他才終於清醒了一點。
他皺起眉來,他剛才居然心想要是他真把傅越澤上了,真的跟傅越澤談個戀愛什麼的。
畢竟這是個看臉的時代。
傅越澤長得也是真的帥氣。
現在清醒了之後,就覺得這不是扯淡呢嘛?
葉子辰甩了甩自己頭上的水珠,關上了水龍頭。
他從衣櫃裡拿出了個牛仔吊帶褲,白色的收腰高領襯衫讓他看起來還跟個未成年的孩子一樣。
剛穿好就聽見門被敲響,錢童恩走了進來。
錢童恩一進來就聞到了濃重的酒味兒,他迅速的捂住了鼻子。
看到葉子辰的時候就問他:“你居然喝酒了,我的三好青年?”
葉子辰咳嗽了一聲,他搓了搓手,用手指比了比:“就喝了一點點,沒多少。”
錢童恩深吸一口氣,伸出手狠狠的擰住了葉子辰的耳朵:“都說了今天要進組了,你是瘋球了吧居然敢喝酒。”
很久沒見過錢童恩這麼生氣,葉子辰可不敢在這個關口說話惹錢童恩生氣,乖乖的低著頭,真跟個學生一樣,認認真真的聽著錢童恩對他的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