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傳來一陣陣喧鬨,伴隨著時不時刺耳的鳴笛之聲。冰冷的寒風刮過身軀,帶來一陣涼意。
當八岐與燭台切光忠再次睜開雙眸時,所見即是這樣一般情景。
清冷的明月掛在漆黑的天空之中,柔和的月光潑灑大地,從他們此時所站之處下望,隻見一派燈紅酒綠之景,數之不儘人群熙熙攘攘,在這樣的高度下卻如螞蟻般渺小,隻能看見一個個的黑點。
再往前一步,便要跌下這萬丈高樓,摔個萬劫不複。
八岐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這高度...比他的本體還要高上個幾倍。
看的蛇眼暈。
一旁的燭台切光忠也是麵色難看,心中滿滿都是不真實之感。
這裡是...現世?
為何和上任審神者帶他去過的現世完全不同。
雖也有二層或三層的樓閣,卻與這...高廈相差太遠。
這也,太高了些。
像是要修到天上去一般。
“這裡便是您的故鄉?”燭台切光忠問到。
八岐搖搖頭,十分誠實,“不。我也不知這是何處。”
他當時隻是想著要去京都看看,可眼下所至之地,和他想象中的京都完全不同。
燭台切光忠:“...”啊哈。
一刀一蛇麵麵相覷,不等他倆再交談些什麼,身體裡的靈力突然又劇烈的波動起來。
空間如來時一般波紋狀嗡動後,所處之地一轉,映入眼眸的又變成了熟悉之景。
竟是又回到了本丸。
束手無策的刀劍們早已等待多時,見燭台切光忠終於回來,不由鬆了口氣。
加州清光幾步迎上來,關切道:“還好嗎,沒有受傷吧?”
邊說邊上下巡視了燭台切光忠一番,見他身上沒什麼明顯的傷口才懈下神經。
“沒事的。”柔聲寬慰了一句,燭台切光忠無奈的攤攤手。
“這種出場方式...真是很不帥氣呢。”
聞言,加州清光斜了他一眼,礙著八岐還在場,到底沒揭他短。
真是...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想著帥不帥氣。
不同於付喪神們,狐之助首先關心的是審神者‘回來’了這個事實。
隻見它四隻爪小跑著溜到八岐身前,語氣殷切,狐麵誠摯,“審神者大人!您沒事吧!?”
由內而外的散發著狗腿的氣息。
拍拍袖子,八岐道,“無妨。”還挺受用。
“太好了,您剛才突然不見,我一直在擔心您!”狐之助舉起雙爪,就差抱住八岐的腿哭了。
努努嘴角,八岐打了個暫停的手勢,“你的關心我已經收到了。”所以,就先安靜一會兒吧,歇歇嘴。
狐之助立馬閉上了嘴,還十分乖巧的在自己嘴巴上用爪子虛虛畫了個×。
“伸手就好像能夠到雲彩的房子?”聽完燭台切光忠簡潔的描述,鶴丸國永驚訝的說到。
嗚哇...那得多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