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柄木弔伸出了一根小指,對著八岐疑惑的視線,他毫無退意,“拉勾。”
八岐伸出自己的小指,與那根蒼白的小指纏在一起,上下晃了晃,最後對住大拇指。
“嗯,拉勾。”
次日。
為了今天的傳送,木村澤特意跟上司請了個假。
時針一動,嗒地,牆上的鐘表發出清脆的擺動撞擊之聲。
與此同時,屋門傳來門鈴〔叮咚~〕的聲音。
木村澤起身前去開門。
今日八岐腦袋上戴了個棒球帽,身後還背著一個超大的黑色登山包,包被塞的很鼓,明顯有些超出了它的載量。
帽子的陰影投射在那張臉上,卻無損半分美貌。
“早安...嗯,或者說午安?”八岐笑道。
因為在超市裡覺得每樣東西都很珍貴很好吃,他就忍不住多買了點。
然後在臨出超市時突然想起來三日月宗近似乎不擅長穿他那件很是華麗的狩衣,就又急匆匆折回去買了幾身休閒運動服。
既然要買,當然要給每個刀都買一身。
於是最後他費了老大力氣才把它們都給塞進了登山包裡。
木村澤道:“請進。”
八岐依言走進門,在經過門框時,特意彎了彎腰,以免背後的包撞到門框。
木村澤:“...”喂喂,這是裝了多少東西。
兩人站到客廳中間。
木村澤發動個性,朱紅色的光芒縈繞在八岐周身,如火焰般絢麗。
一分鐘後。
八岐的腳率先開始變的模糊朦朧。
三分鐘後。
虛化已蔓延到他的脖頸處。
在第五分鐘時,原本站在客廳中間的人影消彌無蹤。
當八岐的身影消失時,木村澤停下了個性。儘管知道對方回到了那個地方,卻仍有些無措。
他...
真的把人給傳送到另一個世界了?
簡直...像夢一樣啊。
木村澤現在整個人都是虛的,手腳止不住的哆嗦。
太激動了,容他緩緩。
————
一番切磋後,趁髭切打的上頭,三日月宗近刀身一反,浸上華輝。
“鏘——!!”
雙刃交接。
那一瞬間。
鋪天蓋地的黑氣被迫從髭切的本體刀中被吸了出來,懵逼了一瞬後,它張牙舞爪的撲向三日月宗近,卻在離後者隻差半尺時被那華美的刀劍全部吞下。
這東西向來智商不高,一旦受到威脅與挑釁,便會跟瘋了一般反撲,完全不考慮會有什麼樣的陷阱和後果。
這番動作下來,三日月宗近刀穗上的三片金鱗迅速失了靈氣,變的黯淡無光。
一下子被吸走那麼多黑氣,髭切一時身體不穩,堪堪用本體刀嵌地才支撐住。
鶴丸國永上前扶了他一把。
虛虛道了聲謝,再次抬眸之時,那雙金瞳中一片清明。
“三日月殿。”
無力感不過半響便已消彌,將刃收入刀鞘,髭切臉上浮出許些擔憂。
“一下子用那麼多靈力,會出問題的。”
他見三日月宗近神色如常,不免猶疑對方是否在刻意忍耐。
撇了一眼刀穗上那枚黯鱗,三日月宗近勾唇輕笑道:“沒事的。”
鶴丸國永看了一眼刀穗上的金鱗。
能用的,僅剩兩片。
按照前些日子黯淡的規律,這兩片金鱗大抵隻能撐六日左右。
六日之後,沒了靈力供給,三日月宗近將再次陷入沉睡。
說到底,那些黑氣並未被他消滅,隻是被他暫時封入了自己的刀中。
若刀中黑氣達到了它承載不了峰值,結局便隻有一種。
——碎刃。
能夠吸收這些惱人的黑氣並非是三日月宗近天賦異稟或幸運異常。
而是來自前審神者的詛咒。
作為...
弑主的代價。
正回憶到這裡,驀地,那劍穗上僅餘的兩枚金鱗又開始閃起了華色微光。
一下,一下。
三刀的視線不約而同的被這光吸引過去。
然而,與剛才一樣,不過須臾之間,華光便重歸於無。
“三日月殿...這是?”
之前三日月宗近的刀穗上...有這種東西來著嗎?
髭切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卻隻依稀記得那裡似乎之前束進去過審神者的一縷黑發。
而現在,那縷黑發似乎已不在穗上。
取而代之的,便是這一串金鱗。
三日月宗近:“嘛,說來話長。”
鶴丸國永上前,手指捏起那一串金鱗片。
“它之前可沒這樣過。”
與三日月宗近對視一眼,鶴丸國永聲音中帶著些不確定:“是不是...審神者發生了什麼?”
髭切看看三日月宗近,又看看鶴丸國永。
感覺自己與他們脫了節。
——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金鱗發光,和審神者有什麼關係?
髭切,陷入疑問。
作者有話要說: 蛇蛇:我不過是個提高敵聯盟顏值平均分的工具人罷了。
髭切:兔兔疑惑jpg.
黑霧:後繼有人〔指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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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屬於弔的鱗片被蛇蛇藏在了哪裡,答對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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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那裡的閃光是木村澤與八岐試驗的第二次,半分鐘就停下的那次。▽
本丸與我英時間流速不同噠。▽
蛇蛇的包裡大部分都是零食。▽
何以解憂,唯有吃飯。
設了個百分之六十的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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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來自飯團乖×1的營養液▽
今天的蛇蛇度過了波瀾壯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