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比電視劇更精彩。
比如之前。
比如現在。
熟悉的一幕再次重演。
“死柄木,我覺得...”你需要再確認一下...
然而,不等八岐說完,突然開始勇敢起來的死柄木弔成功狙截了他剩下的半段話,“我確認過了,確認了好多次。”
“但是...但是啊。不管確認多少次,我還是喜歡你。”
他眸中滿是誠摯和令人不忍拒絕的脆弱。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八岐再次失語。
“死柄木,我一直把你...”當我崽。
“我知道。”
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八岐話還沒說完,就再次被勇敢的小戰士搶了話。
死柄木弔說:“我都知道。”
“可這又有什麼關係。”
“我二十歲,你二十一歲。你現在也沒有喜歡的人。”
“我為什麼不行?”
邏輯清晰,條理分明。
要不是被告白的是自己,八岐都要給他這邏輯思維鼓掌了。
“你這樣...我有點混亂。”
先是爆豪勝己,後是死柄木弔。
我是被施了什麼招桃花的咒術嗎?
八岐沉聲,“你...給我點時間。”
我得冷靜一下。
好好捋捋我是怎麼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話音剛落,八岐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先,先溜吧。
他這一走倒是輕鬆,死柄木弔站在原地,手上攥著的勁兒不斷用力。指甲嵌入掌心的肉裡,掐出一道道血痕。
沒事。
他在心中默默勸慰自己。
柊的反應在自己預想之中。
所以...
不要慌。
也彆生氣。
安靜的,等柊回來。
柊會回來。
儘管不斷告誡安慰著自己,死柄木弔手上的勁兒卻一點沒放,沒過多久,就把自己的手掌心掐出了血,順著他的手滴到地板上。
而死柄木弔卻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般,仍麵色陰沉的盯著方才八岐離開的位置,眸中情緒不斷變幻。
還是...魯莽了些。
...
溜之大吉的八岐在瞬移到某個角落後,便開啟了空間門,唰地回到了本丸。
剛一出傳送門,他就跟燭台切光忠打了個照麵。
“...主君。”
他突然回來,完全沒預想到這一茬的燭台切光忠一愣,下意識說出了自己在心裡排練了無數遍的稱呼。
八岐抬眸看他,“日安,燭台切。”
聞言,燭台切光忠笑了笑,說:“怎麼突然回來了。”
關於那個脫口而出的‘主君’,兩人倒是誰也沒去深究。
八岐一僵,隨後,不太自然的用手指摸了摸鼻子:“就...突然想回來了唄。”
被崽崽和小自己好多的男孩子告白這種事,叫他怎麼說出口啊。
怪不好意思的。
見他不欲多言,燭台切光忠斂了斂眸子,輕聲道:“是有什麼心事嗎?可以告訴我的,我嘴巴很嚴。”
八岐搖搖頭,說:“沒事,真的。”
不行。
完全說不出口。
燭台切光忠扁了扁嘴巴,一副我好傷心的模樣:“您...不信任我嗎?”
八岐:“...不是。你不要多想。”
燭台切光忠,不說話:“...”眨眼睛,眨眼睛。
biu,biu,biu。
八岐:“...”以前怎麼沒發現燭台切是這種性格。
那個‘你走開’‘我不喜歡你’‘趕緊走’的燭台切去哪了。
“我就是,被人告白了,心情有些複雜而已。”無法,八岐隻好模模糊糊的交待了一句。
“告白...?”燭台切光忠失語半響。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而後,他突然笑了出來。
八岐抽抽嘴角:“你還笑。”
燭台切光忠連忙擺手,“不是,我不是在笑您。我的意思是...按您的條件,跟您告白的人應該挺多的。”
按理說。
被人告白然而卻煩惱開來這種事,不應該出現在他們審神者身上才是。
就他們審神者這臉和條件,被告白什麼的,不應該是駕輕就熟嗎?
八岐:“...彆您啊您啊的了,我聽著耳朵累。”
燭台切光忠笑著應他:“好 。”
隨後,見八岐還是一副‘好困擾’的模樣,燭台切複而啟唇,道:“這種事,你其實沒必要把它們太放在心上。”
“優秀的人總會像太陽一樣,吸引著無數圍繞著它轉動的行星。”
八岐:“就算你這麼說...”
主要這得看跟告白的對象是誰啊。
“行,我知道。”簡單把這個要是深挖得聊大半天的話題給略了過去,八岐看了眼燭台切光忠,輕道:“你這身打扮是要乾嘛去。”
今天的燭台切光忠,甲胄什麼的啥也沒帶,身著一身深黑色的運動衣,褲角和袖角都高高挽了起來。
燭台切光忠柔聲道:“政府送了馬過來,我現在要去照顧馬匹。”
一聽馬匹二字,八岐眼睛一亮。
“在哪,我想看看。”
燭台切光忠搖搖頭,說:“哪有審神者進馬廄的道理。”
八岐說:“咱們本丸就有。”
燭台切光忠無奈的笑了笑:“好吧。”
“送來了什麼樣的馬?”走在路上,八岐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多嘴問了燭台切光忠一句。
“三匹黑色,一匹白色,一匹棕色。”見他實在感興趣,燭台切光忠又道:“對了,它們名字還未起。你要給他們起名字嗎?”
作者有話要說: 蛇蛇身份證上的年齡是21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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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蛇收藏破六千啦【蛇蛇開心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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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蛇蛇感覺自己受到了衝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