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後他們又一起盛了桂花椰奶粥喝,總算是稍微撫平了黑霧那顆深感遺憾的心。
吃完早餐,趁著現在時間還早,他們換上了保暖厚實的羽絨服,朝山頂雪山進發。
八岐他們還好,之前已經玩過一次。但兩把小短刀玩這種項目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
於是玩的有些失態自然不可避免。
把雪場的項目轉了一遭,回來之後泡個溫泉品個清酒是再舒服不過的事。
但因著有了前車之鑒,八岐這次很有自知之明的點了酸梅汁,連溫泉也沒跟著他們一起泡,隻簡單衝了個熱水澡。
有這麼一次他就怕了。
溫泉和酒的搭配,不出意外,這輩子應是再也不會去碰。
今天一天,隻要一閒下來,八岐就會捫心自問。
自己昨晚是怎麼做到化身啾啾啾狂魔的。
幾乎一閉上眼睛,那些畫麵就會抑製不住的從腦袋裡麵竄出來。
“在想什麼?”死柄木弔突然問到。
他聲音壓的很低,又是湊在八岐肩邊說的話,除了八岐沒人能聽到。
邊說著,死柄木弔有些擔心的看著八岐。
今天一天是與那兩個小孩玩的很開心不錯,但柊今天一天都不在狀態。
他一直有在偷偷觀察對方,這點不對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沒...”十分泰然自若的與死柄木弔對上視線,八岐搖搖頭,說:“你少喝點酒。昨晚回去難受沒?”
死柄木弔自然否認。
“就那點量...”說著,死柄木弔把杯子裡的酒給倒進一旁的垃圾桶中。
“酸梅汁好喝嗎?”他問。
八岐:“挺開胃的。”
酸酸甜甜。
“那我也喝。”
“小主公,雪梨汁也好喝。”前田藤四郎道。
聽他對自己還是這個稱呼,邊倒著酸梅汁,死柄木弔頓了頓,說:“叫我死柄木。”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不用再提醒我我是柊的崽了。
得到了這樣的要求前田藤四郎也沒慌,轉而便道:“好的,死柄木君。”
——
“你怎麼一副那麼失落的表情?”
以與昨天同樣的出場方式biu的出現在爆豪勝己背後,八岐本想捂住對方的眼睛跟他來個「猜猜我是誰」的遊戲,後來又覺這樣實在太幼稚,隨之便放棄了這一選項。
身後乍一出現一人,爆豪勝己心裡咯噔了一下。
當然,待聽到熟悉的聲音後,那股緊張也就煙消雲散。
柊的這出場方式...
饒是他做好了心理準備,也被嚇了一跳。
“沒。”他下意識便要否認。
八岐就著站在他背後的姿勢,從後麵伸出胳膊捏了捏爆豪勝己的臉,說:“說謊可不是好習慣。”
“我從來不說謊...好吧,我剛才確實有些心煩。”
剛說完第一句,自己的臉就被往外拉了拉,爆豪勝己往上看了八岐一眼,最終還是說了實話。
“因為實習的事?”八岐問。
“...你怎麼知道?”震驚的睜大了眼睛,爆豪勝己一愣。
這...難道就是心有靈犀?
他在心裡胡亂想著。
“知道戀人在煩惱什麼這是我的份內職責。”八岐搖搖頭,鬆開了捏著爆豪勝己臉的手。
聞言,爆豪勝己:“...”
還...份內職責。
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己確實被這句話撩的蠻心動。
“那戀人先生,你打算做點什麼讓我開心嗎?”
“比如?”八岐挑眉。
“比如...來親親正在心煩的我?”
八岐彎彎眼睛,說:“這個提議不錯。 ”
作者有話要說: ——
一更,二更在一點,大家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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