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好香好痛並快樂著(1 / 2)

開始兩日所見儘是沙漠,到了第三日方才漸漸見綠,可見光明頂起碼深入沙漠中近千裡,張無忌不由得又感歎這些六大派真是吃飽了撐的,不好好在自己山上強身健體,老婆孩子熱炕頭,跨越整個中原跑到昆侖山來撩架打,還叫人已非法聚集一鍋端了,食不食油餅,食不食貓餅。

一開始楊不悔還有下山的新鮮和興奮,嘰嘰喳喳個不停,可任誰見了兩天的沙漠都會麻木了。“無忌哥哥,咱們還有多久到中原啊?”楊不悔有氣無力的問。

“我也不曉得,你爹才知道。”

“再走大約三天,就能到大城了,到了那咱們換馬乘就快多了。”楊逍說。

“前麵有樹林,公子。”跟鬨騰的楊不悔不同,這一路上小昭都像個乖寶寶。

一行人進入那樹林歇息,韋一笑探查一番回來說,這是個綠洲,方圓十裡左右,有泉眼還有座莊園。

“莊園?楊左使,這條路你以前有沒有常走?那時可有莊園?”

“教主,屬下近年少有下山進入中原,是以不清楚這莊園是幾時出現的。”張無忌直翻白眼,少年張無忌把楊不悔送到昆侖山之後,他便整日價窩在光明頂寫那刁蠻女兒養成記了。

無緣無故的在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詭異的出現一座莊園,若說沒有鬼,鬼自己都不信,張無忌便說,不去管他,咱們歇息一下自管趕路。自己不去惹他,管他什麼莊園。自己這邊三個一流高手,加自己這半個,小昭楊不悔也有防身的本身,隻要不是成百以上的軍隊圍攻,便誰也不懼。

於是幾人歇息完畢打算繼續趕路,正走到這綠洲邊緣時,突然有一聲音響起“遠來的客人,路經蔽莊,為何過門而不入?”

眾人回身一望,隻見一個高大漢子騎著一匹白色高頭大馬,背負著一張大弓,正向著他們拱手。

張無忌看看殷天正,殷天正會意,回他道“老朽同兒子並孫女因家有要事著急返回中原,因此不好打擾貴莊,尊主人的好意,老朽心領了。”

那人依然恭恭敬敬的說“我家主人一向好客,如果知道有人路過蔽莊,而小的又沒有儘到地主之誼,定會責怪,還請各位到莊上喝一杯酒水再走。”

楊逍等人不禁變色,這人話雖說得恭敬客氣,但話裡意思竟似是要強留他們。

“倘若我們不想去呢。”楊逍冷冷道。

那人依然恭敬的說“那想必是我一個人的誠意不夠請動各位。”說罷把兩手一拍,林中又走出七騎,一樣起著騎著高頭大馬,一樣背負大弓的漢子。正正把張無忌等人圍在中間。

韋一笑桀桀一笑,就要飛身去擒下這幾人。“慢!”張無忌手一抬“既然尊主人如此好客,那咱們便去喝杯酒水叨擾一番也無妨。”

說話那人便當先引領,另七騎跟在張無忌等人身後,簇擁而去。

殷天正楊逍等人都不明白,均看著張無忌。張無忌手一指前麵那個人的腰間,歎道“武當派恐怕落入他們手中了。”楊逍等人還是不明白。楊不悔小昭卻瞬間明白了。楊不悔道“阿爹,那是殷六俠的配劍。”楊逍等人恍然大悟,這殷梨亭的配劍既然被對方所得,說不好武當派真的被對方擒了,那這杯酒水是不喝也得喝了。

行不多遠,就到了一座莊園之前,隻見極大的一片莊子,院落層疊,紅磚碧瓦,門前一對威嚴的石獅子,匾額上書“綠柳山莊”四個金漆大字。

“請!”那漢子自行推開朱漆大門,但見並無其他小廝仆人出來。帶眾人穿過幾間殿閣,將張無忌等人引到一座位於荷花池塘中間的亭子裡。“各位此間稍等,主人正在更衣,稍後便會來。”

說完不等張無忌等人應話便拱手離去。

在此偏僻西域沙漠居然有如此富麗堂皇的莊園,還有將南方獨有荷花池子移植至此,無不顯示此間主人的豪奢以及身份的尊貴。便是作為江南豪強的殷天正也覺得咋舌。

張無忌也深深忌憚此人,但是涉及到殷梨亭安危下落便不得不來。

隻見亭子中有一石桌,桌子上擺放一架瑤琴,邊上精致的爐子裡還燃著香熏,再有一果盤,盤子裡盛著幾隻蜜桃香梨子。除此之外,還有一柄帶鞘的劍。

“咦,這不是滅絕老尼的倚天劍嗎?”

眾人在光明頂跟各大派大戰,滅絕用她的倚天劍屠殺了不知多少明教中人,所以眾人一見自然認得。難道滅絕也落到這裡主人的手裡啦?

“不要動!”張無忌忙製止了正想拔出倚天劍的韋一笑。

“此間主人處處透著詭異,大家不要動這裡的所有東西。”眾人登時不敢再亂動。

張無忌打量四周,見這莊子正中間有一座高塔,看樣子是觀察瞭望塔這類,心中已有定計。

囑咐眾人不要妄動,他去去就回。說完轉身出了那亭子,隻聽得“哢”的聲音,轉身一看,心道,糟糕!那亭子從地麵升起幾十根碗口粗的鐵柱子,把那亭子變成了一個鳥籠一般,把楊逍等人圍在了裡麵。四周殿閣人影幢幢同時出現不知多少手執利弓之人,紛紛發箭向亭子射去。

果然夠毒!張無忌腳下更不敢停留,施展靈猴身法連連跳躍,幾下眨眼便攀上了那座高塔。塔內一個唇紅齒白,眼若朗星的公子哥兒原來正手執紙扇在窗邊看戲。見他這麼快就找到自己的位置,不禁有些驚奇,卻也不驚慌。那公子哥兒身邊一個光頭大漢,悶喝一聲,揮掌向張無忌打來,張無忌不想浪費時間,十成功力使出一記炮錘,那光頭大漢“啊”的便飛出窗外跌落下麵,跟著又一爪向那個公子哥兒抓去,那公子哥兒見自己這個奴仆一拳便被張無忌打飛,跟著便抓向自己,不由得驚慌失色,退向一角。張無忌一步跨過去,手就要抓到那公子哥兒的肩膊,突然那公子哥兒朝張無忌詭異的一笑,張無忌暗道又要遭。

那公子哥兒不知按了哪裡的機關,高塔閣樓上除了他自己站的位置,其他地方的木板都突然一起塌落,張無忌登時便直直的往下掉。

那公子哥兒見自己奸計得逞,正自得意,不想腳下一緊,被張無忌抓住腳踝一起掉了下去。

“噗”兩人一同跌落底下,幸好下麵鋪了厚厚一層乾草,張無忌自然沒事,那公子哥兒也沒有損傷。張無忌卻又驚又怒,倘若是自己一個人掉了下來,他若是威脅要點燃乾草,自己不投降的話豈不是要變成燒豬。當下便撲向那個公子哥兒,定要先把他製住再說,那公子哥兒見他撲了過來,尖叫一聲,登時像隻將要被綁上閹割台的小豬般揮手踹腳的亂舞。兩人好一陣的鎮壓與反抗,壓迫與掙紮。張無忌終於扣住了他的雙手,隻見那公子哥兒頭上的束發冠兒被扯掉了,衣服也淩亂,一頭秀發散落,分明是個英氣逼人的女子。

那女子雖則被擒,但是依然霸道,她怒目圓睜,冷冷道“看什麼,死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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