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教主,外麵有數百人前來投軍,為首一人自稱本教弟子常遇春,說是教主的生死兄弟。”這時又有一軍士來報。
張無忌這下真是驚喜萬分,“什麼,常遇春?哈哈哈哈………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快請過來!快請過來!”
明教眾人卻不明白張無忌為什麼這麼高興,哪怕他是張無忌的生死兄弟,也不過是明教一個弟子。
張無忌卻想,這帝國雙壁,那一位早投了朱重八,他與朱重八又是老鄉,自己已經是不可能再把他拉過來了。可有了這一位,再加上自己,必不輸給他,他既然一心想要吃燒鵝,勞資也莫得辦法。常遇春卻要牢牢的綁在自己身上看好了。
不多時,有三人先後來到張無忌跟前,那個高大的年輕帥哥是早就見過的宋青書。
“青書,你帶數十人來我這是個什麼說法?”張無忌假作不知問道。
那宋青書見周芷若也在比處,眼睛先是一亮,這才回道“無忌,大夥兒回到武當便聽到你明軍攻陷常州的消息,太師傅知道你果真帶領明教起兵反元,便與我爹商量後,吩咐我帶領三代弟子下山來你軍中助你。如今咱們武當山上的三代弟子隻餘些使用的人,其他人我都帶下山來啦。”
“哈哈哈……這才像話,青書,如今天下反元是大勢所趨,跟著我乾,日後自有功成名就之日。”張無忌見他看見周芷若眼睛便一亮,也不點破他,隻在心中說,彆犯渾啊,你吼不住她!
另一位則是個矮小壯實的漢子,看不出多大年紀,身形精壯但矯健,打著個赤腳,隻看他手腳,便知道必是位整日在山上攀爬的山民獵戶,拳腳功夫一定不凡。他不待張無忌問話,先就說“我叫唐少傑,崆峒派大長老唐文亮是我爹,咱們在回貴州的路上,聽到了明軍起兵的消息,我爹讓我帶人過來聽你吩咐,我爹說了,張教主的話就等於他說的話。”說完便朝張無忌拱手拜了一拜。張無忌忙還了一禮。想不到自己的一通胡謅,崆峒派信了個十足。內心還真心懷感激。竟真派人過來襄助自己。
張無忌突然想起一件事,“慢著!那崆峒不是在平涼府嗎?你怎麼說回貴州?”
那唐文傑臉色一黯,說道“本派其實原是道家一脈。祖庭確實是在甘邊平涼府崆峒山,傳承已有數百年。但當初蒙古人滅掉金國之後,欲背棄蒙宋同盟轉頭侵略大宋,當時我派掌門木靈道人,恰好知道這個消息後,欲通知大宋早做防範,誰知被蒙古國師蒙巴赤與八思巴合力殺害,蒙古韃子更殺上崆峒山,屠儘我崆峒滿門,焚毀我派祖庭。僅有幾個俗家弟子逃出生天,遠遁至黔邊深山,雖然重開了崆峒派,但一應道藏典籍與道家武學均已失落,如今所傳的都是俗家的功夫。我崆峒派與蒙古韃子,仇深似海,不共戴天。能夠重回崆峒山重開祖庭,是我派百年願望。還請張教主成全。”
哦!原來如此,我說我張無忌頭頂發光了呢。
“這個當然,我可以應承你,待驅逐韃虜,收複甘邊之後,將崆峒山還與你崆峒派。助你派重開祖庭,重續道統。”
“如此,便多謝張教主了!”唐少傑深深行了一禮。
還有一位是個年齡約摸二十七八的手長腳長的高大青年。見張無忌望向他,便要拜下去“明尊座下弟子常遇春,拜見教主,因為怕見不到教主,便謊稱是教主的生死兄弟,請教主責罰。”
張無忌忙一把攔住,“常大哥,你我正是生死兄弟,多年不見,難道如今我做了這教主,你便不認我這個兄弟了。”
常遇春聞言方才放下心來,果然還是那個講義氣重情義的張無忌。
一行人又自浩浩蕩蕩行向城內,
“常大哥,這許多年,你卻在哪裡謀生?之前我曾囑咐人尋找你的消息。都不曾打聽到你在哪裡。”張無忌挽著常遇春的手邊行邊說。
常遇春見他在明教一眾高層眾目睽睽之下與自己肩並肩的行,有些惶恐不安,硬著頭皮答到“這些年,韃子逼迫太甚,咱們都找不到什麼營生,隻能帶著些弟兄做些沒本錢的買賣,不過咱都記住自己是明教弟子,絕不輕易傷人,也不搶掠窮苦人家。”
“嗯……”張無忌點點頭,這年頭,能做到守規矩那就不錯了。
常遇春見張無忌沒有不愉。便繼續說“咱們二百多號人主要在江北和縣一帶做買賣,前些時間,朱重八攻下了滁州之後,曾派人來招撫我們,要我們跟著他們一起乾。咱們正商量著呢,可巧便聽到了明軍攻下了常州的消息,又打聽到了明教教主叫張無忌,我還思疑是不是同名同姓的人呢。今兒見到了你,我才知道,原來真是我兄弟張無忌。”
張無忌暗道,好險!差點又被朱重八招攬走了。拍拍常遇春的肩膀說“大哥,如今兄弟乾這掉腦袋的事業,你可要幫襯著我,咱們一起推翻元廷,趕走韃子,還我漢人百姓一個沒有壓迫沒有不公的天下可好!”
常遇春重重的點頭“我聽你的!你一定會是個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