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我外孫這身子如何?幾時可以康複?”
白眉的殷天正急得直揪白須兒。
房中還有殷野王殷離父女,楊不悔楊逍父女,小昭黛綺絲母女,都是與張無忌關係至親密的人。
胡青牛一點兒不敢怠慢,忙回道:“稟鷹王,教主既然已經醒來,之後隻要按日服些補氣血之藥物,十餘日間身體當可康複如初。”
那還不簡單,殷家船隊幾乎壟斷了民間東洋貿易的航線,那高麗參當真是不要太多。
“那我無忌哥哥那一身傷呢?”楊不悔心急急的問。
胡青牛知道楊不悔問的是什麼意思。
“楊小姐,這個……恕在下也無能為力,這滿身傷疤怕是免不了的了。”
小昭聞言眼睛一亮。
殷離心想:臉也變成醜八怪了最好。
“哈,那最好,那就沒人跟我爭無忌哥哥了!”
隻有楊不悔這夯貨直接把話說了出來。
身上塗滿藥膏躺在床上動彈不能的張無忌聽的隻翻白眼,這幾個妞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無忌,今次咱明教攻下建康,聲威大震。你居中謀劃,又身先士卒衝殺在前,居功至偉。老夫亦深以為榮。日後咱這殷家,這明教就看你的了。”
老頭兒嗬嗬得意的捋著白須兒,看看楊逍身後又看看黛綺絲身後。那意思不言而喻。
楊逍隻是假作不懂。
黛綺絲卻盈盈一笑,給殷天正行了一禮。
“恭喜二哥得了個好外孫。”
“義妹你也好福氣,生的女兒也如你一般的美呢!配得上我無忌孩兒。”
“阿爹,那日那韋一笑還想著另立教主,隻怕是有異心呢。”殷野王回報那日的情形。
“哦!”張無忌殷天正還都是頭回聽說。
殷野王便將那日堂上的爭執約略說了。
殷天正的臉色頓時不愉,想不到這韋老四一點臉也不給,如此落井下石。
張無忌卻隻是微微一笑。
“嗬嗬,這韋一笑隻怕不是有異心,他不過是氣我之前敲打他,擼了他情報部的職。趁機發泄一下罷了。他就是想做教主,可是除了他自己,誰會把票投給他。嗯,不過是這次他乾的還不錯,遲些兒,我會讓他回總壇的。”
“無忌哥哥,這蝙蝠怪這麼可惡,你不貶他出去,還要讓他回來啊?”
“這韋一笑麼,能耐還是有的,隻要他不是有異心,要叛教。大家都是為了明教,小小的分歧與不快,無關緊要,不礙事的。”
本來還臉色難看的殷天正,聞言舒展眉頭老懷安慰。有這份容人之量何愁大事不成。
“對了,外公,我讓人帶給你圖紙,讓你造的那船……”
“嘿嘿,無忌啊,正想說呢,你設計的這船可真是厲害,跟咱們以前造的船都不同,中間是四方帆,前後又是三角帆,還彆說,那真是快啊,順風逆風橫風都很快,我從海寧來建康,一日一夜就到了。不過,它載量不多,吃水也不是很深,用來打海戰似乎不是很合適……”
“說的是,它就不是戰船,應該叫探索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