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很努力了。”袁媛說道，“但還是有好多不會。”
“沒事，你才認真學了幾天，不會很正常。”秦厭迅速把袁媛的卷子掃了一遍，把錯誤的題目圈了出來，“你先訂正，實在不會的再問我。”
“好。”袁媛點頭，心裡感慨，“你提前看過答案嗎？”
“沒有。”秦厭瞥了眼袁媛，見對方一副要碎掉的表情，輕笑了聲，“沒有必要和我比。”
秦厭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做了個夢，雖然醒來的時候什麼內容都不記得了，但是她總感覺那夢裡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
她懷疑自己會覺醒可能還有其他的原因。
她身上的秘密，似乎比她自己想象得還要多不少。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
“袁媛，加油。”秦厭拍了拍袁媛的肩膀，壓低了聲音，“我還指望著你在畢業之後也能繼續做我的左膀右臂呢。”
袁媛眨了眨眼睛，看著秦厭，意識到了什麼。
雖然她學習不行，但是在察言觀色方麵非常優秀，不然也不能跟在秦厭旁邊這麼長時間。
是左膀右臂，不是跟班，她突然感覺有些心潮澎湃。
“這次秦家的慈善拍賣會交給我組織，到時候你也一起來幫忙怎麼樣？”秦厭看著袁媛。
袁媛瞪大了眼睛，立刻點了頭：“好，謝謝大小姐。”
袁媛算是中產階級，條件對比普通人來說也算是有錢，但和秦厭比起來，相差了一大截，秦厭邀請她去一起組織慈善拍賣會，也是帶她進入那個圈子。
之前的秦厭不喜歡這種場合，所以袁媛也沒蹭上過，雖然跟著大小姐也不是為了蹭這些，但如果能蹭進去，那當然非常不錯，之後把這件經曆寫在簡曆上也會亮眼許多。
“但我，什麼都不會……”袁媛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她數學選擇題都能錯一半。
秦厭看向袁媛：“跟在旁邊學學就行，又不是真的要讓你現在上手，而且萬事有我，擔心什麼。”
“謝謝你，大小姐。”袁媛眼眶泛紅，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