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問道，再也不敢直視宇智波淩的雙目。
這是他第一次麵對宇智波一族的幻術，那種深不可測的力量讓他感到深深的恐懼。
宇智波淩感到自己的瞳力似乎得到了極大的增強，即使在激烈的戰鬥中也能瞬間釋放出幻術。
這種力量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和狂熱。
是痛苦造成的嗎？
也許吧，但此刻他已經不想去糾結這些。
“正好，都是敵人！”
宇智波淩舔了舔嘴角的鮮血，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他像看待死人一般盯著在場的所有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下一場戰鬥。
……
“呼~”
宇智波淩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仿佛要將心中的暴虐情緒也隨之排出。
他緩緩地放下手中那顆仍在滴血的頭顱，目光空洞地轉向姍姍來遲的旗木朔茂。
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一潭死水，不帶任何感情地問道：“朔茂前輩，你來慢了，我已經將他們全部解決了。”
旗木朔茂的身影逐漸從黑暗中顯現，他渾身上下布滿了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特彆是在他的胸口處，上忍馬甲裂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如同小溪般不斷地往外流淌。
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疼痛，但雙眼卻依然堅定有神。
“那個上忍解決了嗎？朔茂前輩？”宇智波淩再次冰冷地問道，同時他手中繳獲的短刀一震，前任主人的鮮血瞬間被震落。
旗木朔茂在聽到宇智波淩的話語時，前進的腳步不由得一滯。
他緊皺著眉頭，目光緊緊地盯著宇智波淩那有些不對勁的臉色。
在他的眼中，此刻的宇智波淩仿佛變了一個人，身上散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戾氣。
“解決了。”
旗木朔茂沉聲說道，隨即將手中的斷刀往地上一扔。
那是那名上忍所使用的武器的一部分，斷口處光滑如鏡，顯然是被旗木朔茂一刀斬斷的。
“那真是太好了。”
宇智波淩對著旗木朔茂露出了一個滲人的微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詭異與恐怖，讓人不寒而栗。
“淩，你怎麼了？”旗木朔茂忍不住問道。
他敏銳地察覺到了宇智波淩的異常狀態：“你現在的樣子不太對勁，是中了敵人的幻術了嗎？”
在他的印象中，現在的宇智波淩和之前在他麵前展現的理性、好奇的後輩形象截然不同。
宇智波淩被旗木朔茂的問題問得一愣。
他低頭看著渾身是血的自己，那些血跡既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
這一刻他才如夢初醒般地明悟過來。
在剛才的戰鬥中他仿佛被惡魔附身一般高效地屠殺了所有的砂忍。
而整個過程他都異常清醒甚至很多戰鬥中的處理比平時還要出色。
“難道是寫輪眼影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