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他們之前在哪見過。
究竟是哪兒呢?
阮時卿的小臉露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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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一直在奔波。
當天夜裡,陳媽找了一處客棧休息,第二日一早,幾人便繼續趕路。
直到太陽快要落山之時,阮時卿乘坐的馬車也終於抵達京城。
正好趕在關城門的前一刻。
守城門的侍衛瞧見是永平侯府的馬車,也刻意放緩關城門的速度,京城是戌時三刻關城門,若是再晚一刻,城門徹底關上,那就要等到明日才能進城。
陳媽從懷裡拿出一袋碎銀交給城門侍衛,笑著道:“多謝這位小哥。”
那侍衛顛了顛銀兩,沉重的手感也讓他笑了起來,他揮揮手道:“快進去吧。”
“哎!”陳媽連忙招呼著車夫進城。
進了京城後,馬車也並未停下,還在繼續趕路。永平侯府坐落於永林北巷,離城門有些距離。
連續半個月的趕路,阮時卿的身子這會兒也有些吃不消,臉色越來越白。
秋蘭第一時間察覺,她連忙從包袱裡拿出藥丸。
“小姐,快吃藥吧。”路途中多有不便,所以阮時卿每日吃的藥都提前被做成藥丸,雖然方便,但藥效卻大打折扣,隻因有些藥材做不得藥丸,所以這藥丸吃後隻能起一個緩解作用,不可長久如此。
阮時卿服了藥,臉色雖還有些白,但總歸讓她的身子有了些力。
秋蘭一邊把藥瓶收回去,一邊心疼道:“晚間到了侯府,奴婢再給小姐熬一副藥。”這也是離彆時老爺和夫人千叮嚀萬囑咐的,小姐的身子她們都十分仔細,容不得一絲一毫的疏忽。
阮時卿輕輕點了點頭。
她知道她的身子離不得藥。
京城比晉州大的多,哪怕進了城門,也足足走了半個多時辰才到侯府。
而阮時卿一下馬車,就看見等在侯府外的人。
陳媽恭敬地朝著為首的兩人行禮:“奴婢見過老爺,夫人。”
薑芳儀神色緊張地望著從馬車裡下來的人。
半月前陳媽來信說找到卿卿,但阮訓庭和薑芳儀卻不敢抱有太大希望,隻因她們找了十二年,期間一次次希望破滅,知道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而此時,當看見從馬車裡下來的人時,他們幾乎是一瞬間便確定這就是他們的卿卿。
薑芳儀顧不得形象,第一個衝上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