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被刺殺在地牢內,那地牢是他家,豈會讓人自由出入,”有一個粗魯的漢子便叫道,聽到這話,這三哥連忙堵住對方的嘴。
“老五你不要命了,這件事情是你可以議論的嗎?”聽到這話老五神情憤怒,卻也傷心欲絕,看了看這靈位,神情可以用悲憤來形容。
“三哥你告訴我?大哥何時變了,他這壓根就是為了一個女人而要二哥命,三哥難道在他心目中,二哥比不過一個女人?”在所有人心目中,以前的月甜果是他們大嫂。
隻是此刻卻是他們心中的一根刺,因為在這些軍人心目中,女人哪裡比得過兄弟,更何況還是同吃同喝同住的兄弟,此刻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怨起月甜果來。
“那個女人說白了就是一個災星,一起二哥就差一點為了她送命,沒想到上一次沒有死成,這一次還是死她手上了,”老五的話,雖然沒有人複合。
隻是那一刻所有人心目中都有疙瘩了,對夏初言也生了不滿,對月甜果自然也是有了心結,今日丞相死了,這顧家卻是一片歡騰。
顧震看著來無影去無蹤的女兒,神情幽幽,“蘇丞相是你的傑作?”聽到這話古零不可否認,直接便坐在那不遠處。
“女兒沒有逼他,隻是讓他選,要月妃的命,還是要自己的命,可惜他傻,選著了要月妃的命,”雖然說的平靜,隻是古零心中卻也有著沉重。
這蘇頃月也算癡情男子,隻是立場不同,她卻不得不下手,因為有一個蘇頃月在,她就一輩子都難以讓錦兒上位。
不過好在這蘇頃月自始至終都僅僅是認為,古零要的是恩寵而不是夏初言的命,不然他不會如此乖巧的選著服毒自儘。
其實不是蘇頃月沒有想到,而是壓根就不會認為,有女人會毒害自己的丈夫,更何況還有著一個孩子,隻是他卻不知道,女人被逼急了。
彆說是丈夫,連孩子都可以下手,不過孩子下手的蘇頃月知道,卻也知道,古代女子根深蒂固,丈夫是比孩子還要大的天,誰會對自己的天下手,而眼前這一個卻偏偏下手了。
“如此甚好,”顧震點了點頭道,“此刻蘇頃月一死,這夏初言便少了左膀右臂,到時候我就要看看,他還如何打壓我們顧家,這皇位便非錦兒莫屬了,”
“父親你認為女兒謀的是這個嗎?”聽到這話顧震看了看這古零,古零神情冰冷道,“女兒要的是,夏初言跟兄弟離心,跟女人生仇,眾叛親離才是他該有的下場,”
那咬牙切齒的話,驚了顧震一把,看到女兒眉宇間的怨恨,顧震張了張嘴,很想問一句,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才會讓你如此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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