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一段日子下來,眾人對於這和善,與溫柔的女子生了好感,因為你去買手工香皂時,問對方護膚問題,對方都會一一解答。
有時候還會讓你注意一些小問題,在慢慢下來的日子內,人氣也被積累了下來,手工香皂的生意也好了很多,不過對方每一次去賣就賣二十塊左右。
便會選擇收攤位回家了,在回家時無論再多人買,都不會在停留,因為對方說家中有人要照顧,不可能為了這生意便丟下對方。
對於這一點不少人都好奇,到底是誰讓對方如此儘心儘力的照顧,不過手工香皂越來越火,對方賣卻總是缺貨,也讓不少人有點不滿。
不過好在對方和善,每一次你問便笑了笑,說家中有病人,漸漸的大家也未曾在要求對方多買了,而是習慣性的早起去搶貨。
因為這手工香皂從一開始的粗糙,到後來越來越精致了,尤其是這模樣更加是可愛小巧,讓不少人都喜歡極了,古零收攤位回家。
身上還是背著籮筐,卻想不到快到家門口,卻遇到一個老先生模樣的人,“父親……”聲音帶點欣喜。
卻想不到她的欣喜換來了殘酷,隻是被迎頭一甩啪了一聲,“誰讓你拋頭露麵的?”
被對方打了一下古零有點蒙了,抬起頭就看到對方道,“你當真是丟儘了我們陳家的臉,我們陳家雖然不算大富大貴,卻也沒有你這般不要臉的女兒,當街拋頭露麵你可算丟儘了陳家的臉,”
古零此刻算清楚明白了,在陳嬌嬌記憶中,到死後眼前這陳父也未曾出現過,她還在想著陳父為何不出現?難道不是親生女兒嗎?
而眼前一看到對方的模樣,古零知道了,這人是將麵子看重過天,自己擺攤位丟了他臉,所以才跑來質問的。
“那父親你讓我乾什麼?難道與小叔餓死嗎?”古零嘴角帶著血跡道,對於陳父算心涼了,陳嬌嬌也心涼了心中悲涼,怎麼也壓管不著。
“逆女你還敢頂嘴,若不是你我陳家,豈會成為彆人眼中的笑話,你此刻不知檢點,還拋頭露麵,當真要丟儘陳家祖宗的臉才罷休嗎?為父教過你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就算死也不可以如此不顧臉麵,”陳父很惱怒。
聽彆人說自己女兒拋頭露麵,去擺攤位了,頓時便氣的他火星之冒,在去這集市確認,就看到這女兒一臉狐媚子的跟那些人笑。
更加恨不得上前給對方一巴掌,拋頭露麵不說,還到處勾引男人,陳家的名聲都被她丟儘了,聽到這話古零冷冷的看了看對方。
“陳家?我早已經不是陳家女了,我是杜家杜禮的妻子,就算丟人也是丟杜家的臉,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此刻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你若嫌棄我丟人,在我與小叔快餓死,快要凍傷累死的時候你去哪裡了?此刻我不過是想活下去,何錯之有,我陳嬌嬌早已經是杜家人,就算拋頭露麵又如何?隻要可以讓杜家好,就算犧牲一切也無所謂,”
古零衝陳父道,曾經在嬌嬌記憶中眼前這人是寵陳嬌嬌的,此刻她才發現,在陳父心目中女兒終究比不過他那眼中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