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文君妹妹,”姚兗走過來,看到這李斯貿時,也輕笑的問候了一句,李斯貿並沒有多言,不過看到這年暉握著對方手時,目光一冷卻並沒有多大表象。
很快這四個人就坐在一起了,中途這年暉對姚兗大獻殷勤,給對方夾菜溫柔體貼的擦汗,看到這李斯貿一臉陰沉。
“斯貿哥哥……一會我們去哪裡玩,”古零的話讓李斯貿回過神,目光卻也沒有收回來。
“文君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摟著對方的腰,神情頗為親密,讓那年暉見此手用力了幾分,掐的姚兗疼的厲害。
“世子……疼……”她身子本來就虛,卻怕被對方說拿喬才出來,被對方一掐那手臂青紫色了,整個人都臉色慘白冷汗直流。
“年暉世子,姚姐姐說疼……”看到這年暉並沒有發生,姚兗一副要疼暈過去的模樣時,古零皺了皺眉頭道。
這男人……年暉聽到古零的話,看了看對方一眼,便鬆開了手,然後走了出去,李斯貿也沒有坐著。
“姚姐姐你沒事吧,”聽到這話姚兗搖了搖頭,古零替對方卷起袖子,就看到那被掐的地方,都成紫黑色了。
可見那男人有多用力,“文君妹妹不礙事,有可能是世子爺心情不好,”
說著苦澀的笑了笑,“那姚姐姐,今日他心情不好,就作踐你,改日生氣,姚姐姐又當如何?”
這話讓姚兗微微一愣,抿了抿嘴沒有說話,“那我可以怎麼辦?父母都很重視著婚約,我也無能為力,”
古代的女子就是可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眼前的姚兗不是傻子,她可以感覺到這年暉的厭惡,雖然對方溫柔體貼看上去有些靦腆。
隻是她卻感覺到很詭異,對方笑的時候,讓自己害怕對方說話輕聲細語,她也感覺到害怕,父母說是她太敏感了。
是啊,她很敏感,從小到大就很敏感,彆人認為自己高傲,卻不知道她隻是,因為可以感覺到彆人的情緒,所以才排斥。
如果一個人好,她會靠近,如果對方有厭惡,她就下意識躲避,眼前這女孩她感覺到了善意,所以喜歡著對方。
“姚姐姐……”古零歎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了,這時代的女子命……終究不是她可以說的算。
李斯貿跟年暉二人出去許久都沒有回來,這姚兗也有些想方便,便跟古零說了一下出去了。
卻想不到在經過一間房間,卻聽到裡麵的呻吟,“怎麼……剛才不是不想跟我說話,怎麼現在有感覺了?”
“不要,人家不要……”
“那好,你說不要,那我走了,”
“斯貿彆走,啊……人家要……要……”
聽到這話的姚兗,看到裡麵身影時,頓時捂著嘴,向後退了一步,那是她跟文君妹妹的未婚夫。
下一秒就踢到那走掉花瓶,房間內的人一瞬間清醒,二話不是就追了出來,姚兗害怕極了,把腿就跑。
下一秒卻被人捂著嘴,拖入一間房間,然後往這原本住處走去,李斯貿看到四周圍都沒有人時,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