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雪言看到對方那神色，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聽話，”這一句聽話到時軟了幾分，古零聽到這話後，咬著那嘴唇，眸子的神色頓時嫣紅了起來，在彆人的麵前可以恨堅強，可在自己熟悉的人麵前，在自己親近人的麵前，隻要你受委屈了，就會忍不住想哭。
這也許就是人的懦弱吧，人總是會在自己親近人麵前，露出自己那一份軟弱，而眼前的古零就是，她看著對方，“師傅是不是很討厭我？師傅……你說十八歲那一天，會告訴我一切，可……我回去就生日了，師傅……你的一切可準備好了？我是誰？你又是誰？是陌雪言還是冷傾毒？”
“是陌雪言還是冷傾毒？！”這一句話不斷回旋在空氣中，讓那氣氛一瞬間降溫到了零度下來，嗚嗚的聲音，吹著吹著，那本來就是黑夜的夜色，仿佛一瞬間在一次被一層黑雲籠罩著，讓人忍不住窒息了起來，很是壓抑著，陌雪言看著那古零。
神情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顯得有些寂寞，還有著說不出的意味，看著對方，久久的久久地，最後空氣中傳來了那細不可聞的話，“誰重要嗎？”
聽到這話那古零頓時看著那陌雪言，用那很是認真的神情道，“重要，很重要，我想知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我也想知道，師傅你是誰？你是冷傾毒還是陌雪言？或者是你是死掉的冷傾毒，重生的陌雪言？”
古零看著那陌雪言道，陌雪言看著那古零，二人的目光都沒有移開，就那樣的看著對方，“你心中有了答案，又何必讓我自己說？”
“答案？”古零身子哆嗦了一下，看著那陌雪言，“那……那麼說，是真的，你真的是冷傾毒，可……可不對，你怎麼會在這世界上？怎麼會成為我身份？不可能……你開玩笑？還是說……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陌雪言沒有出聲，看著那在水中沉下去的古零，因為刺激過於大了，讓古零壓根就沒辦法去接受那一切，整個人選著潛意識的逃避，陌雪言抓住那古零的手，提著對方出水麵，那古零看著那陌雪言。
“那你為什麼在這裡？你怎麼成了我師父？你怎麼就成了我身份？”古零開口道，陌雪言看著對方那樣子，知道對方沒辦法去接受。
“時空是縱橫交錯的人，有些時間停留在千百年前，有些卻早已經去了未來，界麵的時間本來就不對等，所以我會在這便沒有任何稀奇，”陌雪言的話很冷漠，讓那古零本來就濕噠噠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你……你是那魔頭後的冷傾毒？哈哈……哈哈……那師傅你為什麼要親手養大我，又要送我輪回，還是……後麵出了什麼事情？超出界麵的存在是不被允許的，”古零看著對方道。
這陌雪言是什麼時段來的，是那魔頭的冷傾毒嗎？是自己走掉後徹徹底底黑化的冷傾毒嗎？如果是……眼前的師傅養大自己到底為什麼？
怪不得從小到大就對自己那般冷漠，原來如此……一個界麵的鐵定，就算是她們這些時空管理者，也很難回到同一個界麵，也就是說，自己在那一直都沒有去過那界麵，所以師傅才會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