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係統查了一下,說,【根本沒有
提起任何相關信息。】
盛寧:【所以世界自我衍生,補上了讓我校服過敏的原因?】
係統點頭:【就是這樣的。】
盛寧一個人沉思著。
段儀湊過來,躍躍欲試問:“大小姐,你想什麼呢?”
段儀這表情,一看就是有話想說。
盛寧有了點興致反問:“我應該想點什麼呢?”
“當然是新校服呀。”段儀諂媚地搓手問,“不知道您心目中校服的款式是什麼樣的呢?”
這是提前探聽消息來了。
他們估計是覺得,盛寧既然能左右他們穿不穿校服,那麼新校服也可能會參考她的想法。
“我怎麼知道。”盛寧沒好氣地反問,“愛是什麼樣是什麼樣。”
“彆啊,您有點想法唄。”段儀扯過班長的裝備,給盛寧扇風,“比如好看一點,貴氣一點,時髦一點?”
段儀每說一句話,周圍扭過來的那些腦袋就都不約而同地點一點。
盛寧冷酷無情:“沒有,我才懶得管。”
她對穿著沒有所謂。
對校服的款式也沒有意見。
更不理解他們現在的這種狂熱。
雖然盛寧現在擁有著十八歲的身體,但是因為長時間的失眠,她的靈魂早就已經老氣沉沉。
現在高二(一)班的學生們,每次見到她,都會恭恭敬敬地叫她一聲大小姐,還會帶著她一起參加班級活動。
不再像剛轉學過來時一樣,假裝沒有她這個人。
但現在看著他們熱切的麵孔,盛寧突然覺得,她其實根本沒有融入他們。
而且以後也不可能融入。
盛寧突然覺得這樣很無趣。
在解散的時候,她趕走了段儀他們,等著人群都幾乎散儘了,才慢悠悠地往教室走。-
主席台下麵。
沈恪演講結束後,跟柳棟對接了一下學生會的具體事務。
柳棟很無措:“你真的推舉我當學生會長啊?我行嗎?”
“當然可以。”沈恪說,“咱們那一批,我最看好的人就是你。”
“真的?”
被偶像親口誇讚,柳棟直接雞血打滿,握拳說:“我以後一定會努力的!”
“嗯!”沈恪順著他的話說,“加油!”
“會長,上次的事我要給你道歉。”柳棟往前麵蹭了蹭,縮短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他覺得經過這一回,和沈恪的關係變得親密了一些。
所以突破了正常的社交距離。
但柳棟沒有注意到,在他邁出這兩步的時候,沈恪眼底的笑容變淡了。
沈恪看了他一眼,沒有往後退,身體卻警惕地繃緊了一些。
“怎麼了?”語氣還跟以前一樣溫柔。
柳棟什麼都沒看出來,反而因為沈恪溫柔的語氣,變得相當感動,他說:“上次在校門口的事,一直都沒機會跟你道謝,嗯,還有道歉。你幫我解圍,我卻說你變了。”
“不是什麼大事。”沈恪放鬆下來,無所謂地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彆太放在心上。”
“嗯!”柳棟一臉感動。
又客套了兩句,柳棟走了,隻剩下沈恪。
沈恪柔和的笑慢慢下落回去。
臉上的肌肉有些僵。
其實對沈恪來說,誰接替他做這個學生會長,都無所謂。
他選柳棟,也並不是因為最看好他。
而是因為柳棟欠他人情。
柳棟和盛寧起衝突,他出幫了柳棟。
即便當時的柳棟沒反應過來,以後也會慢慢理解,然後在心裡念著他的好。
所以沈恪才把他放在學生會長的位置上。
那麼如果以後他有需要,柳棟就會念著現在的交情,幫他一把。
他這幅正人君子的麵具戴的太久了。
有時候連沈恪自己都分不清,他做出來的那些事,到底是出於真心還是假意。
操場的學生都走的差不多了。
盛寧慢悠悠地往外走。
她路過主席台,正巧看到沈恪正站在那。
“呦。”盛寧很隨意地往這邊望來,饒有興致地偏了偏頭,突然問,“算計誰了這是?”
“盛寧同學真會開玩笑。”
沈恪推了推他的銀邊眼鏡,溫吞道,“都是同學,我算計人家乾嘛?”
“那誰知道。”
盛寧心情不好,於是一點不留情地損他,而且說的全是大實話:“你這人看起來清風朗月,實
際上是討好型人格,做起事來畏首畏尾,這也怕那也怕,然後就權衡來權衡去的找平衡,哪邊都不想得罪。”
心思深的離譜。
盛寧就連想一想都覺得累,所以根本懶得去思考他的想法。
然後她一點不留情地吐槽說:“你這毛病要是不改,遲早有一天把自己累死。”
……!!
係統捂緊自己的嘴巴不敢說話。
它的宿主好厲害。
盛寧損完人,突然心情好多了。
反正心智成熟的怪物,寧明高中又不止她一個。
這不是還有個苦大仇深的沈恪給她墊底。
盛寧根本沒管沈恪當下是個什麼反應,直接心情舒暢地回教室了。-
今天早上,關於盛寧學校傳說再次升級了。
現在他們都叫她豌豆公主。
全校幾千個學生,穿毒校服都穿不出過敏反應。
結果盛寧一轉學過來沒兩天,就過敏了。
王宏楊聽到這個傳聞,難受的臉都扭曲了:“她是豌豆公主?她這樣的明明是惡毒後媽。”
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同學不樂意了,開始擼袖子:“你怎麼說話呢?”
這位同學,還是跟王宏楊聊八卦的那個同學。
他說:“上次你冥頑不靈也就算了,我不跟你計較,可是你現在怎麼還針對大小姐呢?”
王宏楊:???
他湊過去,用一個很親密的姿勢說:“來麹翊嵐你跟我說實話,你收了盛寧多少的好處,這麼替盛寧說話。”
麹翊嵐一把推開他:“你彆跟我套近乎。”
王宏楊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那你有沒有想過,咱們要是換新校服,什麼顏色,什麼模樣,什麼價錢,都是盛寧說了算。”
麹翊嵐疑問:“所以呢?”
“所以這問題可大啦。”
王宏楊最近天天做夢,而夢裡都是一些未來會發生的事。
其中大部分都是盛寧她怎麼跋扈囂張,怎麼欺負老實巴交的他們。
王宏楊也因此更加了解和痛恨她。
“你想啊,她話語權那麼大,就連校服都得聽她的意見,那豈不是能隨便在這種事情上做文章,把校服弄的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