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急的不行。
這不好不容易等到假期,就立刻馬不停蹄地就飛了回來。
晚上放學的時候。
盛寧的身後依舊跟著一左一右兩大護法。
盛寧僵著臉,從人群中走過。
上車的時候,沈恪照例被擠到前麵的副駕駛上。
盛寧在學校待了一天,於是一上車就躺在了座椅上,很疲憊地閉上了眼。
盛元把毯子找出來給盛寧蓋上。
很欣賞地看著自己的妹妹睡覺。
然後一抬眼,發現沈恪正在往後看。
盛元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抬手把隔板給升上去。
結果剛升上去大概一分鐘,隔板又突然降下來了。
從前麵傳來小貓的聲音。
隨著隔斷逐漸打開,小貓的叫聲也愈發明顯。
盛元看了眼閉眼休息的妹妹,壓低聲音跟沈恪說:“叫你那醜貓彆叫了!”
沈恪一副無辜的表情,低頭摸了摸小貓的頭。
然後盛元就沒好氣地又升起擋板。
這次擋板隻關了大約十秒鐘,又自動緩緩降下。
???
這臭小子沒完了是吧?
盛元很凶地瞪著沈恪,咬著牙壓低聲音:“你很想死?”
沈恪摸著小貓,也用同樣的聲量回答:“小貓要找盛寧。”
他話音剛落,小貓就一個跳躍,扒在了中間的小窗口上。
它很不爽地衝盛元哈了一聲。
等盛元自覺後退之後,才跳到後麵來,蹲坐在盛寧手邊靠車門一側的扶手上,一雙淡綠色的圓眼盯著盛元。
看起來應該是把盛元當成了入侵者。
行。
盛元投降。
這貓是個祖宗,惹不起。
但是前麵的沈恪他隨便傷害。
於是直接把隔斷升上去。
沈恪那張討人厭的臉終於消失在
視野中,盛元舒服了。
但小貓卻對此很不爽,盯著盛元發出低沉的嚎叫,聽起來好像是驅趕的意思。
盛寧被吵地睜開眼睛,問盛元:“隻是一隻貓,你惹它乾嘛?”
“我什麼都沒乾!”
盛元舉起手表示清白。
結果小貓卻以為他在向它宣戰,於是叫的更大聲,更凶,背上的毛都站起來了。
盛元此時覺得自己百口莫辯。
就在這時,前麵的擋板又緩緩降下來了。
還是沈恪開的。
小貓看到沈恪之後,立刻就不叫了,繼續端坐在扶手上,警惕地盯著盛元。
……
這貓有點邪門。
盛元懷疑沈恪專門訓練過它。
盛寧下命令:“就這樣,都彆動了。”
然後把小貓抱在身上。
小彩狸非常聰明地在盛寧身上一蹭一蹭地找姿勢,最後在她的頸窩上一躺,開始舒適的打呼嚕。
係統弱弱地在旁邊說:【我怎麼感覺奇奇怪怪的?】
【哪裡奇怪?】
【總感覺男主在偷偷反抗反派。】
但是係統又沒有證據,隻是很沒有頭緒的吐槽,【男主現在這麼弱小,應該在大反派麵前謹小慎微,謹言慎行才是呀,怎麼會偷偷給大反派找不痛快呢?】
不怕惹禍上身嗎?
盛寧沒有在意這點,簡單粗暴地說:【你們這個男主還不到十八歲,幼稚點不正常?】
係統:【也是。】
它故事線看多了,總覺得男主是後期很厲害的那種樣子。
車內安靜下來後,盛寧便在小貓的陪伴下睡了一會兒。
疲乏消失後,盛寧自然而然地醒來。
她抬手摸了摸在身上睡的正熟的小貓,扶著它調直座椅。
小貓便也醒了。
蹲在盛寧的膝蓋上給自己舔毛。
然後盛元突然問:“這貓叫什麼,有名嗎?”
盛寧:“沒有。”
平時高二(一)班的同學,對它都是寶貝兒咪咪親愛的一通亂叫。
甚至它在每個同學那都有專屬的昵稱。
一直混亂到現在。
盛元揉搓著下巴,“我給取一個
吧,叫煤炭怎麼樣?”
真是個非常不走心的名字。
而且一點美感都沒有。
還不如煤球,至少帶個球字顯得可愛。
很明顯這人根本沒誠心給小貓取名,他就是純搗亂。
【宿主,感覺他記仇和使壞時候的表情,跟你很像呢。】
不愧是一大一小兩個反派。
相當的一脈相承。
盛寧:……
盛元以為盛寧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於是試探性地詢問:“那就這麼定了?”
【人物波動68%】
係統驚奇:【哇,男主生氣啦?】
盛寧抬眸,便發現盛元臉上掛著一抹很得意很滿意的笑,然後挑釁地看向前麵的沈恪。
盛元習慣性地揚著下巴,拿鼻尖看人。
眼神裡全是惡意得逞的不屑感。
反派感直接撲麵而來。
……
臉上就明晃晃地寫著反派兩個字。
簡直不要太明顯。
盛寧拒絕說:“它不是我的貓。”
“那更好辦了。”
盛元用一種不容反駁的上位者語氣跟沈恪說:“明天你通知出去,這貓以後就叫煤炭。”
係統說的沒錯,這是很明顯的記仇和使壞報複的表情。
不管剛才那事,沈恪是不是故意的。
這個不痛快,盛元他今天找定了。
如果沈恪答應,那就說明他連自己貓的命名權都沒有,就是一個寄人籬下,需要看人臉色的可憐蟲。
如果沈恪拒絕,那更好辦了,給了盛元進一步欺負他的機會。
在答應和拒絕之間,沈恪選擇了道歉。
他說:“不好意思,貓也不是我的,我隻是代為照顧。”
“好了。”
盛寧根本懶得掰扯這件事,製止盛元說:“貓叫什麼跟你沒關係,彆摻和了。”
盛元很認真地跟盛寧說:“我有沒有關係不重要,重要的是和沈恪不能有關係!”
一句足以難倒99%學中文老外的話。
不遺餘力地幫忙劃清盛寧和沈恪之間的界限。
……
在晚餐的時候,盛寧從大伯母口中得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