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於雙雙第一個不信:“你衣服首飾都價值不菲的樣子,不是男人送的?”
“可是我衣服每個季節就那幾件,都是國外代購的價格入手的,首飾嘛……我閨蜜在珠寶店上班,所以我都是內部價購入,便宜很多,喜歡的話我可以把她名片推給你們,其他牌子的折扣她也可以拿到。”金願將視線收回來,和於雙雙對視,坦誠得就差報自己身份證號讓她去人肉了。
狼尾發型的調酒師炫了一通技巧,把那杯乾馬天尼擱在金願麵前的時候,看似不經意的一眼打量,被金願收於眼底。
她逮、著機會問:“這酒吧的名字,是人名兒嗎?”
“我們老板的綽號,應該不是他本名。”調酒師叫阿良,看上去很酷。
金願抿唇和他相視一笑:“蘇老板一般什麼時候在店裡?”
“他常來,但沒有什麼規律。”阿良用眼神指了指二樓靠扶手的位置:“一般那個位置,他如果來店裡的話就在那兒,和他那群發小朋友。”
金願當時想著碰運氣,可一連幾次過來蹲,都沒見著人。
但卻同阿良與另外幾個服務生打成一片。
就連駐唱的樂隊在點歌的環節都喜歡cue她。
一次又一次不自覺走進這家酒吧,金願在澳城被對方澆滅兩次的那團熱火,不知怎麼的竟然死灰複燃。
某日。
好友趙明熙又一次失戀,嚷嚷著要借酒消愁,金願見怪不怪,將人約來“蘇一”。本想著和她絮叨絮叨自己這些日子對救命恩人的了解,再碰碰運氣看能否逮到人,結果沾著她的光,金願認識了前幾日酒吧的話題中心。——路氏集團這位剛回國的少爺,也是蘇一極好的朋友,路易林。
金願本來還驚喜於今晚酒吧人少,二樓那個半開放式的包廂高朋滿座,她胳膊撐在吧台上,問阿良:“你們老板今天來了沒?”
阿良剛調完一杯酒,交到服務生托盤裡,嘴裡含著檳榔,似笑非笑讓她自己去找。
衝著蘇哲堯來酒吧的女孩子一直不缺,金願在這其中,除了美貌有記憶點,還有一則——她從來不在“蘇一”喝醉。
每回二樓包廂來了人,金願至多再待上一刻鐘,見不到蘇哲堯,她乾完杯子裡的殘酒就買單走人,從不貪飲。
眼神從頭到尾清澈透明,與其說是酒量好,不如說是人清醒,哪怕是盛情難卻的陌生異性請客,她也不是照單全收,似乎對自己的酒量把握精準,隻允許自己醉在特定的人懷裡。
趙明熙到這兒的時候,酒吧裡恰好有一陣騷動,不知哪個沉不住氣的小姑娘,對著那位路少狠潑了杯酒,藍色液體在純白襯衫上迅速鋪開,音樂聲暫停,隨後是一道響亮的巴掌聲。
女人咒罵的話語止住,金願跟著大家一起看過去,輕笑一聲沒有當回事。
富家公子哥的風流債多,這種場麵不算新鮮,金願攏了攏包臀的裙子,起身往衛生間走。
昏黃的走廊,有男女不避人地貼著牆深吻,經過他們的時候,金願隱約聽見男人嘴裡含糊的sao話,她偏身看了眼女衛生間門口的隊伍,猶豫這個廁所今天是不是非要上的刹那,一道似曾相識的身影從麵前閃過。
她隻看到他的側臉,高挺的鼻峰下染過酒精的唇,那抹紅色尤其惹眼。
像久閉雙眼後突然睜開時的不適應,等金願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已經先一步捉住了他的胳膊。
蘇哲堯停住,回過身來與她對視。
那一眼,仿佛要將她看穿。
“是你。”他顯然記得她。
金願抿抿唇,聽見他冷嗤一聲:“還敢出現在我麵前,當我是二百五麼?”
金願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再抬眼,人已經撇開她的手往外走去。
金願後知後覺地跟上,順著那件黑色端麵襯衫消失的拐角,她試著叫了一聲“蘇一”。
對方停下來,折過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知道在澳城,偷竊價值超過兩千元就可以立案嗎?”
金願愣住,她確實不知道那幾支雪茄有這麼昂貴。
可兩千萬他都不吝嗇,居然會舍不得區區幾支雪茄?
金願不解,但條件反射是否認,反正離開了澳城,他又沒有證據,怎麼就知道那半盒雪茄一定是她拿走的?
“嘴可以亂親,話不可以亂說,我沒偷你東西。”金願說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