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深山戀綜(2 / 2)

黑色的褲腳被他直接挽到了大腿中間,一圈白軟的腿肉被勒著磨出了點紅痕。

膝蓋處也沒什麼色素沉澱,虛虛鋪著點薄粉,率先邁入水中的小腿已經沾了層瑩潤的水光,小腿肚看上去軟軟的。

應該說,他哪裡看上去都是軟的。

明明是那麼纖薄瘦弱的一個人,這個時候看上去又怪有肉的。

好像那晚也是,青年身上處處都是……

——新嘉賓好適合淺色的衣服啊,好嫩好乖,像個小團子

——寶寶,媽媽也是女人啊

——藍1在往哪看啊,鏡頭掛他眼睛上行不行,我也要看

——寶寶,爸爸也是男人啊

謝銳澤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轉頭輕咳了一聲,解釋道:“河裡麵很滑,兩個人走一起摔倒了我能來得及扶你。”

“為什麼你覺得摔倒的是我?”許玉瀲質疑他。

謝銳澤從善如流地改口:“那走得近方便瀲瀲來扶我。”

“那我呢?”黎陽煦幽幽看向他的兩名隊友,“我被河水衝走就活該了?”

三人依次踏進了河裡。

許玉瀲被勒令最多隻能走到河水齊腰的地方。

許玉瀲倒是不介意這個差彆對待,彎著腰,視線認真地往水裡尋找著河苔。

青色飄帶似的河苔在清澈的水裡很容易發現,不一會他就找到了摘河苔的訣竅。在他不知道第幾次伸手去摘河苔時,入手的觸感突然變得有些怪異。

滑膩的,頗為堅硬的,像是觸碰到了魚類的鱗片。

抓起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在許玉瀲往水裡看去的時候,河裡卻依舊是之前的樣子。

除了隨著水流柔軟飄動的河苔,什麼都沒有了。

或許隻是路過的魚剛好不小心撞上來了。

這樣想著,許玉瀲又彎著腰準備去把那縷河苔給拔上來。

此時的水麵已經到了他的腰部上方。

無人看見的地方,一雙蒼白的手緩慢纏繞上了青年的腰腹,隔著一段距離,從後方動作輕浮地張開了自己的鱗片。

遲疑地聳動了下鼻尖,許玉瀲臉色不太好看,蓬鬆的睫毛也跟著顫動片刻。

他好像又聞到了那種河水腥味,和房間內的一樣,並且越來越濃鬱,就好像……

闖入他房裡的那個人,一直跟在他身邊。

“瀲瀲。”

黎陽煦從後方走來,打斷了許玉瀲的思路,“我們一起回去?你還要摘嗎?”

其實許玉瀲這片還有不少,但他往水裡看了一會後,搖了搖頭。

“不摘了,應該夠了。”

距離任務截止的時間還有幾分鐘的時候,B組已經全部回到了岸邊。

許玉瀲是最後一個走上來的。

扯著衣服抬頭的時候,他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怎麼了?”

他們剛從水裡回來,夏天穿的衣服輕薄,簡直是一覽無餘。

另外兩個嘉賓倒是無所謂。

都是空閒時間會泡在健身房裡的人,肌肉線條看來看去不都一樣。

男人有什麼好顧忌的。

但許玉瀲就不同了,他好像一直都是特殊的。

明明都是男人,可是看見他,眾人腦袋裡就莫名出現了‘非禮勿視’四個字。

下午沒紮頭發,許玉瀲碰了水的手隨便挽了下發絲,烏黑發尾就濕濕黏黏地沾在了脖頸上。

毫無鍛煉痕跡的纖薄身形帶著種純然青澀的滋味,是那種柔弱、毫無攻擊性的美,冷白玉似的肌膚沾了水後就泛著瑩潤的光澤,在日光下白得晃眼極了。

見眾人沉默,望天的望天低頭的低頭,許玉瀲不明所以地低頭看了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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