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母把一切看在眼裡,笑說:“良朋這孩子務實,眼裡有活,追求你好幾年了吧,這麼堅持還沒有打動你嗎?你真的不考慮考慮嗎?”
戎玉怡心裡有點煩躁,控製著不掛上臉,笑得很無奈:“師母,這種事是勉強不來的。”
陳師母說:“感情雖勉強不來,但你也不能當一頭倔驢啊,是時候要敞開自己的心扉了,良朋這孩子不錯的,咱們知根知底,不是知道他好,師母還不替他說話呢。”
“嗯嗯。”戎玉怡不好反駁,隻好連連應聲。
見學生不欲再談此事,陳師母也不想出來玩還鬨得不痛快,很快轉移話題。
入夜,營地裡相當安靜。
帳篷搭得建立在有私人空間的基礎上,又很有安全意識,發生什麼吼一嗓子,射程起碼貫穿方圓一公裡內的所有帳篷。
睡前,戎玉怡小酌過幾杯,不暈,隻是躺下後便漸漸生出尿意來,本想忍一忍,睡過去到天亮,但與帳篷乾瞪眼睛半小時後,戎玉怡實在憋不住了。
好在她知道營地的公共廁所在哪裡,離她們紮營處不遠,戎玉怡不好意思叫人陪自己,鼓起勇氣離開被窩,邁出帳篷。
一路夜燈照明,戎玉怡不怎麼害怕。其實這山她幾年前與溫铩羽一起爬過幾次,那時他們還是純潔的兄妹關係,她十六,溫铩羽二十二,應溫姨的帶她拓展課外活動。後來第二次來關係已經變質。約會。溫铩羽是這麼說的,她並不這麼認為,她是被強迫的。
拋開那些難堪的回憶,戎玉怡對這片營地印象很好,其一是營地裡的公共廁所很乾淨,內部裝潢與酒店一樣,香薰給足的同時空氣流通,沒有難聞的異味。當時她這麼對溫铩羽感慨,溫铩羽說老板就是吃這口飯的,自然不會砸自己招牌。
四下無人,靜悄悄地,月光澆在頭上,地上影子很淡,頭頂路燈一盞接一盞,接二連三將她的影子旋轉,飛快與路邊的花草重疊。
進入衛生間,和幾年前沒什麼不同,依然乾乾淨淨,隻是裝修陳舊了許多,不敵時光荏苒。
儘管一路走來沒發生任何怪異的不對勁,但處於陌生的環境,格外靜謐的深夜,還是在衛生間這種有很多故事的地方,縱使戎玉怡如何在心底裡安慰自己不怕不怕,該怕還是得怕。
心裡斧頭打鼓似的,戎玉怡萬分急迫想要儘快回到帳篷。
然而還真是應了那一句怕什麼來什麼,上完廁所,起身抽褲子,轉身衝水,動作一氣嗬成,下一步便是打開隔間門到外頭盥洗池洗手。
門打開,門口卻杵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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