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有心,玉怡。”閆梧桐笑著說,“陸家的篆香本就難買,像這種特訂一年接不了幾單更是上山捉蟹,難。我很歡喜。”
“你喜歡就好。”
不知道袁康曜私底下具體做了什麼,反正表麵上一輪法事過後,泰生百貨重新開業,每日都有不同麵孔的演員明星、知名人士去泰生購物一事,通過電台傳播到離島每個角落,粉絲們跟發了瘋似的每日在附近蹲點,想要偶遇自己的偶像拿到合照簽名,一時間泰生百貨的日流量碾壓另外三大百貨。從前一屍兩命血案仿佛從未發生過,袁康曜回到從前日進鬥金的日子,行情大漲。
雨無情,稀裡嘩啦地下,鋪天蓋地的,即要打在人身上,打的人無路可逃,又要掩蓋人的哀嚎。
雨一過,天晴,天空如被洗過一般明亮,又是新的充滿希望的一天。
席間高談闊論的,互相恭維的,逢場作戲的,吹得天花亂墜。旁邊兩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提到,花堂銀行大樓月前竣工,據傳下個月招標,最遲今年年底開業。
花堂銀行大樓,這幾個字相當耳熟,戎玉怡覺得自己是否在哪裡聽過,可又著實想不起來,有如一個黑霧謎團環繞著她。
那天十六號,相傳每個月月亮最圓的日子。戎玉怡懷揣疑雲踏出金鐘大酒店,沒等她從腦海裡搜刮出一星半點關於花堂銀行的訊息,迎麵而來一家三口流浪之家,乞錢未果,眼睜睜看她被五花大綁塞進車中。
絲巾和眼罩奪取戎玉怡的所有視野,聽覺卻異常清晰,她聽到自己冷靜地問那人是誰,然而車裡安靜極了,根本沒有人回答她。
戎玉怡恨死了,換著花樣罵對方祖宗十八代,罵到最後喉嚨嘶啞,被塞進一枚安眠藥,她不吞,那人也不把事情做絕,膠帶封住嘴巴,藥丸隨著口水稀釋。
不知過了多久,藥效上來,戎玉怡昏昏沉沉睡了一覺,再醒來,感官搖搖晃晃,戎玉怡立即意識到自己在船上,就是不知到底是在湖麵的船上,還是大海的船上……
戎玉怡憋得好辛苦,男人居然沒有捆她的雙手,亦沒再給她戴上口球,戎玉怡被頂兩下便泄出驚呼,隻能自己捂著口鼻,怕浪.叫肆無忌憚再跑出來,壓過船身的浪.叫。
但這些她絕無可能對心理醫生說,太羞恥了,於是戎玉怡支支吾吾半天,也隻能說出三年前死去的丈夫自今年開年來便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