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個人到頭來也依舊是什麼都沒能得到,更是被不少人抨擊無恥。
真相是大白了,可是……那又怎樣?
傷害已經造成了,人也離開治病去了,一切都挽回不了了,而那些曾經借著屏幕掩護而跟風用不堪入目的字眼謾罵過師姐的人也沒有任何一個願意站出來認錯或是道歉,他們就像是看了一場戲,適當提出自己的意見似地,沒顧及過其中一個“演員”是真的在飽受煎熬。
這就是一筆爛賬。
沒有贏家。
隻有一個人生被毀了的受害者,一個自作自受的罪人,還有無數個心懷惡意的觀眾。
雖說這事件走向是有點太過劇情性,跟電視上亂七八糟的狗血劇似地,但也的確讓京大意識到了自有問題。自那次之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來宿舍定期檢查攝像頭。
而且防人之心不可無,誰也不知道學校裡會不會再出現一個心思不正的小人。
現在回想起來,童樂還心有餘悸。
更何況去年的那個師姐人緣還算不錯,剛開始就有不少人為她說話,給她作證,可惜輿論難控;而她,如果發生了同樣的事情的話,卻可能隻有一個殷妙妙會願意站在她身邊。
想到這裡,她就不由哆嗦了一下,趕忙咬著牙捋這充斥著古怪的手鏈……
捋……
再捋……
捋不動……?
嗯???!!!
猝然,瞪大了眼眸,她不敢置信,眼神發直地盯著那串手鏈。
殷妙妙見她沒動作了,不解地問道:“樂樂,你在乾什麼啊?怎麼不拿下來?”
童樂驚恐地抬眸看向她,聲音微微顫抖,“妙妙……手鏈拿、拿不下來。”
“……哈?”殷妙妙愣了一愣,狐疑地眨了眨眼,“怎麼可能,我試試看。”
說著,就上手把手鏈給往外扯。
……結果還是弄不下來。
更神奇的是,這也不是塗了502後黏死了的那種,事實上,手鏈是可以移動的,但隻能往上撐大套在手肘,卻不能往下穿過手掌。
殷妙妙這下是真的傻了,“樂樂,你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童樂跟她對視一眼,也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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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番毫無進展的白折騰,也差不多到了另外兩個人起床的時間。
清楚馮綺口無遮攔的性子,童樂隻好先拉下袖子,遮住手鏈,也幸好這會兒是冬天,穿的都是長袖,輕而易舉就能給它掩得嚴實。
為了避免洗手間爭奪戰,兩人一塊兒進去洗漱,在另外兩個人才剛賴完床、願意下地時,就已經收拾好書包,準備出門了。
殷妙妙是個心大的,暗中觀察了一上午,除了來路不明以外,也沒看到那串手鏈造成什麼額外的不良影響,便漸漸放下心來,隻是小聲提醒童樂要暫時藏好,省得師姐事件再現。
不過現在這情況也早已經不是陷害不陷害的問題,而是實在太過玄乎,要是被有心人撞見了,指不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