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腹黑的爹(2 / 2)

門兒都沒有!

還挑糞?

這麼熱個天,豬圈裡臭氣熏天,俺自己家都舍不得這麼使喚俺兄弟,你算那顆蔥?

周鳳英嗤笑,“嬸子這話從何說起,俺咋聽不明白?聽說過蓋房搭屋找人幫忙的,咋這挑糞的農活兒還興找人幫忙?那嬸子家的莊稼收回來,是不是也得分俺家點兒?”

高氏被懟得臉上徹底掛不住,“大妮兒,你這咋說話呢,咱們倆家這不是正議親嗎?”

周鳳英驚訝挑眉,“嬸子光收俺家的禮,卻推三阻四從不給個準話兒,這就叫議親?”

話音兒一拐,周鳳英笑,“不過嬸子沒有準話兒,俺們老周家到是有句準話兒給嬸子,嬸子家裡條件好,翠香來俺家太委屈了,俺家大郎就不高攀了。”

高氏看不上周大郎可以,可周家竟然敢嫌棄起她家姑娘,高氏受不了,聲音一下子高上去,“大妮兒,大郎的婚事自有你爹娘做主,你一個被夫家休了的出門子閨女可沒有說話的份兒。”

“嬸子慎言,我大姐與夫家乃是和離,並非被休,有衙門的和離書為證。”

一道清朗的聲線響起,周二郎抱著孩子從堂屋裡不慌不忙邁步出來。

他做事向來考慮周全,若隻是讓大姐免除牢獄之苦,他一個人就夠了,何必動用同窗的人情,為的就是為大姐爭取一份和離書。

高氏簡直無語了,狗屁和離書,小青河村兒的三歲小娃都知道你家大姐打了男人,被夫家掃地出門了。

心裡這麼想,嘴上不能這麼說,高氏臉上訕訕地,“嬸子就隨口那麼一說,嬸子的意思是這大郎的婚事還得你爹娘做主。”

周二郎麵色嚴肅,“嬸子此言差矣,若人人都像嬸子般隨口一說便把我大姐說成被夫家休棄,我大姐名聲受損是小事,衙門的和離書成了兒戲將官家威嚴置於何地?”

故意停頓一下,周二郎又道:“一旦官家追究起來,嬸子如何擔待得起?”

調整了下抱娃的姿勢,繼續,“今年收完秋糧,該是五年一次重新選甲長、裡長的時候了,良叔做了十年甲長,眼瞅今年有望再進一步選上裡長,關鍵時候嬸子莫要因為口舌之快耽誤了良叔的前程。”

周二郎一番話落地,高氏慌了,等級森嚴的社會,沒有不怕官的,她被追究事兒小,若累得自家男人選不上裡長,那她也就當不成裡長娘子了,哭都沒地兒哭去。

周二郎又道,“嬸子向來明事理,不是那般沒見識的婦人,可莫要做替他人做嫁衣的傻事。”

高氏眼珠子滴溜溜轉,大智慧沒有,小心眼子她多的是,周二郎這話可提醒她了,他們家男人選不上裡長,可不就便宜給彆人,自家吃大虧了。

“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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