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聽命離開後,林以紓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下,闔上眼準備安睡。
“王女!不好了!”侍從跑著進來,“宋知煜和左使打起來了!”
林以紓坐起來,“不是讓你把他們放走嗎,怎麼還打起來了?”
侍從道,“我們送宋靈兒出獄,左使說您不可能說下這種詔令,不準他們離開。”
林以紓一邊穿衣裳一邊問,“左使竟然還能有此權力?”
清秋道,“王女,左使是您心腹團中的首領,您給了他可以獨立做大部分決定的權力。”
“快走快走,”林以紓往外走,“去晚了,宋家人沒命了怎麼辦?”
林以紓匆忙跑到地牢外,有個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快沒命的不是宋家人,而是傳聞中的那個左使。
左使頭上簪花,身著梅紅,看到林以紓來,哭著要抱她的大腿,“王女,請您給我做主啊。”
林以紓往後退三步,不是...這個打扮得跟蝴蝶一樣的人能是她的心腹?她的得力助手?
她轉向清秋低聲問,“清秋,我的心腹團選人的標準什麼?”
清秋道:“長得漂亮。”
林以紓:“......”
她抬起頭,對上一道有若實質的恨意目光,宋知煜走到她跟前,咬緊牙,攥緊判官筆,似乎下一刻就要將判官筆紮入她的胸膛。
一個氣質高貴的女子扯住他,“知煜,傷我們的人是左使,和王女無關。”
宋知煜盯著林以紓,“左使,不就是她的狗麼?”
林以紓感激地看了一眼美人姐姐,“宋知煜,我手底下的人愚鈍,沒聽明白我要放你們離開的命令,我回去教訓他們。”
左使在地上掙紮,“殿下,您真的要放他們離開?”
林以紓點頭。
“不行啊,殿下,”左使呼嚎,“他們將您的小心肝傷成這樣,您可要為小心肝做主啊。”
林以紓嘴角抽搐,“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把你從小心肝變成人肉乾。”
左使麵色鐵青地捂住自己的嘴。
宋知煜走到林以紓跟前,冷哼一聲,“虛偽。”
林以紓脾氣很好地往遠處指,“門在東邊,宋公子宋小姐,之前對你們確實是招待不周,我現在想明白了,強扭的瓜不甜,你們二人屬於更加浩瀚的天地,我不該禁錮你們,應當還你們自由。”
林以紓說完一大通話,宋知煜依舊像尊佛一樣紮在原地,陰冷地看著她。
林以紓伸出手,“是需要我親自送你們出去?來,請。”
宋知煜:“林以紓,你又在想什麼陰謀?”
宋靈兒提醒他,“知煜,不能直呼王女姓名。”雖這麼說,她看向林以紓的眼神也全是提防。
林以紓百口莫辯,“我哪裡有什麼陰謀,隻是想你們出去呼吸新鮮的空氣。”
宋靈兒聽完後,麵色變白,她淒慘地說,“知煜,我們走吧,天都已經容不下我們。”
林以紓:“?”不是,美女,你這是什麼神情。
她好心放他們兩個離開,怎麼感覺像是在趕人一樣?
宋靈兒拉了宋知煜幾次,半點都沒拉動,宋知煜目不轉睛地盯著林以紓,林以紓幾乎要被看穿個洞來。
宋知煜上前一步,林以紓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