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蕪長老:“殿下,您怎麼關切起王女了?”
在元蕪心中,複金殿下連崇林王都不必放在眼中,又何必提防王女。
複金珩:“有人告訴我,王女在收集有關煉化孩童、提升靈力的經書。”
元蕪長老:“竟有此事!天都柴桑又正好出了孩童失蹤的事...”
元蕪長老捋胡子,“可老夫覺得王女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複金珩:“你覺得她是怎樣的人?”
元蕪長老:“我一共就見過王女兩麵,一次是五年前,一次是今日,兩次印象不同。五年前,我在北境看到的王女,大鬨著要嫁給景氏公子,著實讓我們天都林氏丟臉。可今日,我卻覺得王女長大了許多,舉手抬足合乎禮,並沒有傳聞中說的那般急躁跋扈。”
元蕪長老反問:“殿下,在您眼中,王女又是怎樣的人?”
複金珩:“不成大器,不堪入眼。”
元蕪長老:“......”您會不會說的太直接了?
元蕪長老:“殿下,我要去處理柴桑的事了,如果罪魁禍首真的是王女,我該如何處理?”
複金珩冷眼瞥過去:“你想包庇?”
元蕪長老立馬低頭:“不敢!”
林以紓聽完整套對話,差點撞到樹上。
獻祭孩童?這事和她有關嗎!
《破道》中,原主就是因為獻祭大量的孩童被發現,被複金珩處以極刑的。
可...這些事不應該在踏雲會結束後才發生嗎?
林以紓連忙拉住清秋的手,“最近我可有抓來什麼孩童?”
“孩童?”清秋搖頭,“從未。”
林以紓:“當真?你再仔細想想,我可有吩咐過什麼人去柴桑做什麼事?”
清秋:“殿下您說過柴桑是窮鄉僻壤,不會與那裡有牽連的。您先前隻是看了些墮修寫的書,並沒有真的實施獻祭的事。”
林以紓轉朝左使:“會不會是你們去替我做的?”所以清秋才不知曉?
左使激動道:“屬下等人潛心搜集美男圖,從未一心二用。”
林以紓:“......”
林以紓回宮再三確認,終於放心。
獻祭孩童的事確實與她無關,也永遠不可能和她有關了。
可複金珩的話如同懸在頭頂上的一把劍,讓她坐立難安。
書中的命運真的可以改變嗎?
她還會像《破道》原文中那樣,被複金珩送到封魂陣中麼?
林以紓憂心忡忡,連帶著用晚饗時沒有胃口,坐在崇林王對麵歎氣。
崇林王:“紓兒再歎氣,魂都要被你歎出來了。什麼事讓你這般憂心?”又在為哪個擄不來的美男發愁?
林以紓放下筷子:“父王,我在為天都林氏的命運擔憂,寢食難安。”
崇林王:“...為何?”
林以紓:“我們天都林氏有王兄這般的天地異才把關,可謂是放之四海無敵手,可父王...你又怎麼確定複金王兄能一直忠於我們天都林氏呢?”
崇林王:“他不會反。”
這麼確信?
林以紓:“父王也說過,他再怎麼是我的王兄,也和我沒有血緣關係。”
崇林王:“紓兒,說句難聽的,他若是想反,這三年間有過無數的機會可以反,可他都沒有這麼做。”
林以紓:“也許他在等待一個機會。”
崇林王:“...紓兒,你是不是今日上課太累了?好端端的想這些。”
林以紓:“父王,您和他之間,難道沒有立下什麼血契,來確保他永遠不背叛麼?”
崇林王意味深長道,“這世上,沒有血契能保證人心不變。”
他道,“雖然沒有血契,但你王兄和我做了一個交易,讓我確信他絕對不會背叛天都林氏。”
!
林以紓:“什麼交易?”
崇林王:“事關緊要,為了當前的局勢考慮,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林以紓對這什麼秘密其實也不感興趣,她就是想知道,這個秘密的分量,是否足以讓複金珩不把她送到封魂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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