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紓恍惚跟上...這是...劃水劃到大神隊了?
她還未走出平晟殿,身後又傳來地動山搖的震感,回頭望,一支判官筆直接將封魔塔給打成齏粉,不用看,就知道此筆出自誰手。
一想到這支筆曾差點將她的雙腿給打碎,林以紓走得更快。
景寅禮要去陳銘殿拜見崇林王,林以紓順路,一同前去。
林以紓走到陳銘殿前,遠遠地瞧見複金珩也在殿內,腳下打滑轉身就想走,被崇林王叫住,“紓兒,快過來,正談到你呢。”
崇林王見到林以紓笑容滿麵,見到隨後踏入殿內的景寅禮,臉立刻掛下來,“北境少主也來了。”
北境的侍從們從景寅禮身後魚貫而出,獻上從北境帶來的厚禮,景寅禮上前行禮,將一封卷軸遞到崇林王案前,“家父托我親自送到您手上。”
崇林王臉上不掛笑:“北境少主有心了,來人,賜坐。”
景寅禮有事告退,沒有留殿。
崇林王望向林以紓,臉上又有了笑,複金珩隨之看來。
崇林王:“紓兒,今日在平晟殿,你可有找到結課對子?”
林以紓用袖子藏住自己右手纏著的綢帶,“找是找到了。”但你肯定不滿意。
崇林王:“是誰人如此有幸,能與我女共事?”
林以紓:“就是...有那麼一個人。”
複金珩眯起眼,看向吞吐不清的林以紓。
崇林王:“紓兒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麵說,就上前來,讓父王看看你手腕上的綢帶。”
林以紓後退:“父王,結課對子不重要,我們還是來看一看北境王給你的卷軸吧。”
崇林王伸出兩根手指,一道黃符騰空而起,躥到林以紓的跟前,要掀開她的袖子看綢帶。
林以紓:“!”
她抽回袖子,為避開黃符掉頭跑,她在前麵跑,黃符不知疲倦地在後麵追。
林以紓注意到柱子後有塊凹陷的牆壁,正好可以把她嵌進去,以躲避追擊,她抬腳跑過去。
經由柱子,一道修長的身影走來,兀然拽住她的手腕。
林以紓身體不穩,差些跌倒,“王兄!”
崇林王急道:“你這孩子跑什麼,你就算沒有找到結課對子父王都不會怪你,隻要你不去和北境沾上關係就好。”
林以紓:“......”
複金珩抬起她的手腕,衣袖隨之往下褪,露出係有青色綢帶的皓腕。
複金珩:“北境的綢帶,殿下的結課對子是景寅禮?”
崇林王聞言臉色大變,用力拍桌上的卷軸,“紓兒,父王不是讓你離景氏遠些麼?北境那群人見利忘義,你知道他們送來的卷軸裡,寫的都是些什麼嗎?”
林以紓老實地說:“我不知道。”
崇林王氣結:“我管不了你,讓你王兄和你說。”
比起崇林王,林以紓對複金珩怕多了。
她往後退三步,“王兄,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是有原因的。”
複金珩:“殿下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將風月之事帶入修習中麼?”
林以紓:“我和北境少主之間清清白白,能有什麼風月之事?。”
複金珩:“難道殿下想說,五年前為了他大鬨北境的人不是你?”
林以紓:“......”還真不是她。
崇林王心軟,見不得林以紓低頭受訓的模樣,將她喚到跟前,“結課對子既然已經定了,也改不了,還是說一說接下來踏雲會下山試煉的事。”
踏雲會非閉門造車,大部分時間,修道學子都會由長老帶領,下山試煉。
崇林王:“柴桑有墮修出沒,搜尋孩童來煉化靈氣,你們過幾日下山,就是去柴桑探尋此事。父王已經派人送去許多法寶到你的浮燭殿,你出山時,記得全部帶上,要保護好自己。”
林以紓:“父王放心,我定當惜命如金。”
崇林王:“你也不必擔心,你王兄他下山辦事,和你們順路,他也會保護你的。”
林以紓如臨大敵,“王兄這麼忙,還是彆麻煩他了吧?”
複金珩垂眼看向她:“殿下不想我去,是怕我打擾你和北境少主二人?”
林以紓:“!”
林以紓:“能和王兄隨行,是我的幸事,是天都的榮光!”
複金珩離開後,崇林王單獨召見林以紓。
複金珩表情嚴肅:“紓兒,天都林氏受血脈所限,一生隻能和一個人雙修,你跟我發誓,這個人不能是景寅禮。”
林以紓雙眼睜圓,這...大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