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十六章(1 / 2)

《女配懷了誰的崽?》全本免費閱讀

是留在府裡當牛馬,還是出府做牛馬,這是一個問題。

蒼天啊,她已經連續七個時辰連軸轉了。

花燈市場還是太遠,一來一回浪費太多時辰,也不一定搜到什麼東西。

而且...她得罪不起複金珩。

林以紓抬眼覷景寅禮,“景公子,王兄抽出時間來教我符咒,我卻搞砸了,我痛定思痛,還是想先留下來再練練。”

景寅禮聞言並不惱怒,依舊有禮。

景寅禮:“我能理解殿下的苦衷,那今晚的花燈市,我自己去便行。”

林以紓:“你一個人行嗎?不如明日我再陪你去?”

景寅禮:“殿下,我不是稚童,能照顧好自己。”

景寅禮拱手告退,背影如蒼青的竹,挺拔而有風度。

林以紓有些愧疚,眼神隨著他的背影往遠處瞧。

複金珩:“他還沒有走遠,殿下不如追過去。”

林以紓:“!”

林以紓:“王兄,學業為重,您這邊請。”

寧水亭中,林以紓按照複金珩的要求,再次畫了一張意象符。

複金珩:“殿下畫的是人,還是怪物?”

林以紓:“當然是人。”

複金珩:“世上竟然還有長成這樣的人。”

林以紓:“......”彆罵了。

複金珩提起一支毛筆,“跟著我畫。”

林以紓趕忙握住毛筆,複金珩落一筆,她便跟著落一筆。

一橫、一撇、一個圓、一個弧,依次落筆。

林以紓臨摹得很認真,複金珩怎麼畫,她就怎麼畫,連提筆的姿勢都學得一樣。

複金珩行筆,筆觸遒勁,力能透紙。

最後一筆落下,意象符飄至半空,一個水墨的劍士落地,揮舞長劍,動作飄逸。

林以紓張圓了嘴,急忙跟著落筆結印,她的意象符也飄至半空,一個火柴人扁扁地飄在半空,張牙舞爪地要往林以紓跟前撲。

林以紓:“......”

複金珩蹙眉,抬手一揮,那個水墨的劍士上前,高舉起刀,將半空中的火柴人劈成兩半。

被劈開的火柴人在地上掙紮,努力地還想撲向林以紓,被劍士剁成碎紙。

複金珩:“我讓殿下跟著我畫,看來殿下並沒有踐行。”

林以紓:“王兄,我跟著你畫了啊,每一筆每一劃都是照著畫的。”

複金珩:“所以你將人畫成了窩瓜?”

林以紓:“......”

怎麼、怎麼能說是窩瓜呢?

還真有點兒像。

林以紓羞惱地轉移話題:“王兄,你看這個意象符,我每次畫出來,都想咬我。”

複金珩:“意象符可以分攤作符人的情緒。”

林以紓:“可我現在我的情緒,應該是疲憊,怎麼也不能是想咬自己啊。”這符肯定是假的。

複金珩:“殿下並非想咬自己。”

林以紓:“那這個意象為什麼要咬我?”

複金珩垂眼看向她,“殿下,你忘了自己小臂上的傷口了麼?”

林以紓身子一定。

複金珩的話,讓她的後背爬上一層冷汗。

對啊,她被骷髏傳染過,現在已經算是異病人了。

她並不是想咬‘自己’,而是想咬‘人’。

複金珩抬手握住林以紓的右手腕,掀開她的袖子。

骨節分明的手推走係在她手腕上的青色綢帶,露出白皙肌膚上顯眼的牙印。

林以紓膽戰心驚:“王、王兄,我看也沒有變青啊,還是紅的。”

複金珩的手被林以紓纖細的手腕襯得寬大,他用手指按壓向林以紓的小臂,“殿下,疼嗎?”

“嘶——”林以紓的臉皺起來,“王兄,你這麼按,我當然疼啊。”

複金珩抽回手,“平時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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