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了幾秒,她臉色有些發紅,窘迫地道了聲謝。
傅宜璿毫不在意的擺擺手,拉開車門跳下車,爽朗地笑,“這有什麼,咱們都是一個學校的人。”
曲晚寧:“……?”
啊……是一個學校的嗎?
不過好像也有可能?
G大算是相當不錯的院校,教資力量雄厚,大多數的有錢人都愛把孩子往那裡送,鍍一層金再留學。
傅宜璿在也很正常?
曲晚寧還沒注意過這點,有點尷尬。
好在先前臉就很紅,一時間倒是看不出什麼,看到傅宜璿拉開前車門,她忙說:“我坐前麵就好。”
搭順風車已經很不好意思。
哪有讓人家給自己讓位置的道理。
“不用,你在後麵坐。”傅宜璿將她推上車,關了車門後才拉開前車門坐上去,“不用這麼客氣。”
曲晚寧被連推帶按的上了車,險些撞上真皮座椅。
勉強穩住身形,她微不可查的鬆了口氣,坐了下來,將包包放到了一旁。
後座並不擁擠,相反還很寬敞。
許是傅宴州氣勢太盛,曲晚寧無端的生出幾分局促。
從一開始,他就沒抬過頭,修長雙腿交疊著,垂眼看雜誌,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引起他情緒的波動。
就像很多人說的那樣,他從一開始就劃下讓人難以逾越的距離。
冷漠又矜貴。
曲晚寧想。
如果自己當時遇到的是現在的傅宴州她一定沒有勇氣追求。
更彆提說分手。
他以前就愛冷著臉,纏了許久才慢慢給個好臉色。
但那時的冷漠較之現在格外青澀,一個是午後初融的雪,另一個是深海裡的堅冰。
令人望而生畏。
曲晚寧攥緊了手,抿了抿唇想開口又不知道說什麼,索性低頭玩手機。
傅宜璿是真的熱情,從上車開始話就沒停過。
聊了些學校內的事,又吐槽自己最近談得戀愛男朋友長得一般。
完全不拿曲晚寧當外人。
聊了一段時間,話題轉到其他方麵。
“誒,對了。”傅宜璿想到什麼,扭過頭問:“你和韓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