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丫頭怎麼不敢?
他們原先不也是覺得這丫頭不敢,然後就被送到這裡來了嗎?
這死丫頭跟她媽一樣。
都是賤皮子,一點親情不講的畜生,早知如此當時就該把她掐死。
耿老太太憤怒生氣卻又沒有一點辦法。
最後,隻能給小女兒打電話,不打電話不行,連警局都出不去。
半個小時後,耿紅希匆匆趕到。
她帶來了一個律師,跟警局那邊好一通交涉,勉強將耿老太太一家保釋出來。
出了警局,耿老太太頓時破口大罵,“死丫頭,不要臉的賤貨,敢把老娘送進來,老娘要她好看。”
“是嗎?”曲晚寧踩著細長的高跟從警局出來,身邊跟著律師,她笑容冷淡,揚眉,“繼續說。”
話落,偏頭吩咐:“錄著,這些都是證據。”
耿老太太目眥欲裂,衝上來就要扇她。
曲晚寧動都沒動,站在原地,不鹹不淡地開口:“來,你碰我一下試試。”
“我現在這身是Overdoes上個季度送過來的,單價九十九萬,碰壞了一點你都得給我照價賠償。”
她來警局特意換了衣服。
現在穿了身鵝黃的連衣裙,她膚色白,襯得氣色極好,像是初春枝頭輕顫的迎春花,鮮妍清麗。
耿老太太漲紅臉不敢動。
彆說九十九萬,就連五十萬他們家都湊不出。
一個死丫頭要穿這麼好的衣服做什麼?
就該給她的大孫子穿。
曲晚寧的目光越過她看向耿紅希,笑容淡下來,“小姨。”
耿紅希心頭顫了顫,擠出笑,“寧寧,你這是……”
這丫頭打小就不是個能吃虧的人,又被曲文遠慣著,耿紅希沒在她手上吃過好,自然不敢得罪她。
至少,明麵不敢。
曲晚寧站在警局的台階睨她,唇角掀起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