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2 / 2)

“我也不清楚。”應帙淡淡地說,“我和他……”他忍了忍,放棄了‘不熟’的形容詞,改為:“今天也沒有聯係上。”

“這樣……”何柘露出了擔憂的神情,“會不會出什麼事了?……謝謝主席,我再去問問彆人。”

說完,他轉過身快速彙入人流,消失在視野範圍內。而耿際舟在他離開之後忽然輕笑了一聲:“找不到遂徊在哪,居然來問你?賭不賭,那哨兵喜歡你,找理由和你搭話呢。”

應帙抿了一口湯:“你真是病得不輕,我得多無聊才會跟你賭這個。”

“不過,你這些天不都是跟遂徊廝混在一起嗎?怎麼突然沒聯係了?”耿際舟好奇地問,“吵架了?”

“沒有。”應帙冷冷淡淡地說,“我都跟你解釋過了,我們隻是因為雙方都遇到了同樣的精神體問題,才會暫時待在一起討論病因,現在精神體問題恢複了,”說著他主動釋放出精神體融合態,小巧的白色羊耳和一點點三公分長的尖角出現在頭頂,“自然也就沒有理由繼續接觸了。”

“哦~”耿際舟看上去半信不信的樣子,不過應帙也懶得再和他多費口舌。

雖然有所隱瞞,但事實情況確實如此。

……

回教室的路上,應帙遇到了一年級20班的同學,他記得對方就坐在遂徊鄰座,也是一名資助生,哨兵,好像還是遂徊的室友。

雖然他和遂徊靈魂互換這幾天,除了剛醒來的第一天之外,就再也沒去過對方寢室。

耿際舟一無所知地絮絮叨叨著,但應帙已經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耿際舟這種話嘮怕平生最恨的就是彆人不聽他嗶嗶賴賴,抄起手沒好氣道,“應帙,你最近真的很不對勁——”

“際舟。”應帙冷聲打斷了他,“我現在心情真的很不爽。”

“哈?”

“我的人品遭到了質疑,我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哈??”

“我覺得我有必要去澄清這一點。”應帙表情愈發森冷,“性格孤僻難懂的朋友可以不要,但有些話我必須說清楚。”

耿際舟目前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問號:“你要做什麼?”

應帙沒有回答他,而是大步走到了那名20班的身側,張口便叫出了他的名字,“麻煩等一下。”

哨兵疑惑地回過頭,明顯是認識應帙這張臉,神情有些局促,“有什麼事嗎?”

“遂徊今天沒有來上課嗎?”

“沒有。”哨兵回答道,“他請假了。”

應帙疑惑:“請假,是他本人找班主任請的假?”

“不是……”哨兵不明白應帙為什麼突然問這些,但是在學生會主席一本正經的氣勢壓迫下,還是如實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