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都是老同學,不用客氣。”
“那我走了。”
“回見。”
看著逐漸走遠的薑鴿,齊爍忍不住轉頭看向目光還落在窗外的林越,“我剛剛在車上和薑鴿說話,你乾嘛插嘴打斷我們?”
瞥了眼窗外,那人影越來越小,收回眼神,語氣平靜地回答齊爍的問題:“問地址。”
“得了吧你,在泊客灣門口人不是說了住香榭麗都了,你一個做律師的,還能出這麼低級的錯誤?”
“忘記了。”
齊爍說不過他,又想到在包廂裡的事情,“行,我姑且相信你是突然間腦子不好使了。那之前在包廂裡,你突然說那段話是什麼意思?”
林越在包廂裡沒說什麼話,一直都是聽著那幫高中同學吹噓自己的事業和家庭,唯一說的就是維護薑鴿的那段話。
“律師的職業本能。”
“那人家上車的時候你還幫人家開車門。”
“出於禮貌。”
“林越,你忽悠彆人也就算了,咱倆初中高中大學都在一個學校,我認識你多少年了。”
“初中咱們年齡小,高中咱們一心學習,上了大學之後也有不少姑娘主動追你吧,你連一個正眼都不給人家,你們係當時那個小師妹追你追得人儘皆知,也沒見你多禮貌對待人家。”
“我就納悶了,高中之後你也沒和薑鴿有什麼聯係,怎麼今天一見麵就做出這麼反常的舉動,太奇怪了。”
林越聽著齊爍喋喋不休的話,安靜地也沒再插嘴,一直靜靜聽著,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眼睛看著前方,一片漆黑,隻有幾盞路燈亮著。
直到聽見齊爍說完這段話。
“說完了?”沒看齊爍。
“說完了。”
齊爍還以為林越會有什麼反應,結果林越隻說了一句:“說完了就先送你回去。”
車發動開。
齊爍看著林越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沒辦法,將車窗降下,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一盒煙。還沒來得及點,就聽見身旁林越冷不丁的聲音——
“滅掉。”
“不是。”齊爍轉頭看向身邊的人,“我今天晚上連酒都沒喝一口,你現在連煙都不讓我抽啊。”
“以後在我車上不準抽煙。”
聽著林越著冷漠無情的話,覺得他越發不正常了,“你雖然不抽煙,但是我記得你也不討厭煙味啊,之前又不是沒在你車上抽過。”
“以後不準抽。”
齊爍也不知道林越突然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