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老管家找到停留於不遠處的銘安,“公子,你怎麼出來不叫老奴。”
銘安並沒有回答老管家的話,隻是在嗅到老管家身上那紙錢燃燒之後的味道,問了他的去處。
而管家支支吾吾,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了實情,“老奴去給老夫人燒了點紙錢,今日是她的忌日。”
接著管家跪道:“老夫人不該毒了公子的雙眼,可是,她畢竟是公子你的娘。”
銘安沉默了許久,並沒有如往常一般讓管家起身。
隻見他用那雙灰眸淡而無波看向管家,雖然管家知道銘安什麼也看不見,但還是被那透著寒意的眼神冷的顫了一下。
最後,銘安垂下眼瞼,“起來吧!”
管家這才起身,“是老奴的錯,老奴不該提公子的傷心事。”
銘安倒也平靜,“你沒錯,她也沒錯。”
管家歎了一口氣,“公子。”
銘安打斷管家接著要說的話,“扶我去客房。”
等一切都安頓下來,銘安讓其準備了幾壇酒,管家看著也不敢阻止。
銘安喝了杯酒,清冷道:“我原諒她了。”
老管家聽了這句話,瞬間淚流滿麵,老夫人,你可聽到了,公子他原諒你了。
而說完那這句話的銘安,攥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柏叔,時辰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管家道:“老奴不困,老奴守著公子。”
“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
在管家出門後,銘安才繼續喝著悶酒,一杯接著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