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來的銘安倒是有些慪氣。
夏安涼自然也是看的出來,於是連忙發誓道:“我並沒碰那些姑娘。”
銘安聽後,臉色更是一變,沒碰那些姑娘,難道是碰了男色不成,銘安想了想近日夏安涼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隻覺得自己的想法越發正確。
要是夏安涼知道,必定大喊冤枉,畢竟原主和她真的什麼都沒碰過,隻是去青樓走個過場。
不過,夏安涼自然是不知道銘安所想何物,隻是看著男主那又降溫的臉色,以為他是不信自己。
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當聽到打更人“篤篤———咣咣”的打鑼聲,這讓夏安涼想起那場即將開始的戲。
於是,也不知要如何與銘安解釋的夏安涼,索性直接抱起銘安,幾個起落,來到那本來起過爭執的神樹上。
銘安本想掙紮,卻被夏安涼阻止,“陪我聽完這場戲,我便放你下去。”
銘安聽後,這才保持不動。
都說眼睛看不見的其他感官會更是靈敏。
這不,銘安在靜下來後,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銘安極快的分辨出來,這是自己身邊這人的味道。
然後,銘安有些惆悵,再好聞又如何,隻是個捆綁著自己自由的紈絝子弟。
若是銘安在此之前接觸過女子,必定能猜出來,這是女子的體香,不過,可惜純潔的銘安,並不知道。
就在銘安惆悵時,下麵的打鬥猛然驚醒了他。
夏安涼輕笑了一聲,低頭在銘安耳邊說道:“分贓不均,打起來了。”
銘安立馬意識到這是夏安涼搞的鬼,“那袋銀兩多少?”
“一錠黃金。”
銘安聽後,內心暗道,還真是紈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