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夏安涼內心擔心著銘安,但也沒因為自己的感情讓其他士兵強行加快速度。
剛到衙門,眾人還沒來的及行禮,夏安涼就率先離開了大廳。
但當真的到了門口,夏安涼又有些不知道要如何麵對銘安。
在門口徘徊了片刻後,夏安涼這才敲門走進。
還是一樣的素白長衫,但夏安涼明顯感受到他整個人的氣場有些微變。
銘安本以為是士兵,當知道是夏安涼時,眉頭微皺,不讓其靠近。
夏安涼看著有些咳嗽的銘安,想要過去幫他順順氣,卻被製止,“會感染。”
說完這句話後,銘安又開始輕咳。
夏安涼根本不聽阻止,還是走上前,幫其順了順氣。
銘安過了一會,才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夏安涼注視了銘安許久,隨後,抬手指著銘安心房的位置,“可、這裡不是這麼說的。”
銘安這時想起因自己而死的管家,輕笑的拿掉夏安涼的手,“王爺,彆靠我太近。”
“為什麼?”
銘安不悲不喜道:“自然是我得了病,傳染給王爺可不好。”
“我們是夫妻。”
銘安很是平靜,“名義上的名分,隻是名義上的罷了。”
夏安涼有些怒意,“隻是名義上的?”
銘安強迫著讓自己狠下心,“隻是名義上的,你是你,我是我,僅此而已。”
夏安涼直接把銘安推到床上,自嘲道:“那我便把它變成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