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敏緩了一會,接著道:“我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裡有飄落照片,照片上是打著紅叉的一男一女。女的在葬禮見過,他說是他哥的小情人。”
“怎麼發現他不是他的?”夏安涼插話著。
陶敏也沒隱瞞這事,“因為跳海的和照片上是同一個女子,死亡時間正是我去找他的那人。”
夏安涼消化著陶敏的話,“照片上的男的是誰?”
“這裡的大叔。”
聽到這,夏安涼想起從港口回去時的場景。那時摸有孕女子頭發的人與現在的大叔身形漸漸重合。
夏安涼忽然明白過來,女子為何投海,以及那個與其毫無關係的大叔為何也在這。
一切在這時都變得有理有據,如果沒錯的話,那個死去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應該不是陳毅,而是那大叔的。
這麼一來,女子的死亡和大叔在這都可以吻合。
畢竟當知道和自己同床的人給自己帶了綠帽子,還懷上其他人的孩子,以他的性格乾出這時也不為過。
想明白的夏安涼看向陶敏,“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陶敏錯開夏安涼的視線,“就是覺得這件事你應該知道,你問這個乾嘛!”
夏安涼看出陶敏的緊張,語氣緩和起來,“就好奇隨便問問,不過,你身上的香水挺好聞的。”
陶敏複雜的看著夏安涼,夏安涼還沒來得及探究,就被客廳忽然傳來的響聲打斷。
等來到客廳,發現其他人也相續都走了出來。
而那個響聲,是客廳桌上無緣無故多出的鬨鐘發出來的。
記者上前拿起鬨鐘來回翻弄了一會,隨後扔給大叔道:“普通的鬨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