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堔看著林父,聲音顫抖:“爹,我聽你的,不練了,不當靈骷師,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
林父用眼神看向林母:怎麼回事?林母搖了搖頭,林父輕“咳”了一聲,“起來吧!飯菜都涼了。”
喝了點小酒的林父,望向林堔,“真的不練?你若是想練,咱們換個地方,我幫你找個師傅。”
林堔攥杯子的手緊了一下,腦子似乎閃過一些畫麵,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林父歎了口氣,“不是為父不想讓你練,實在是我當年……”
後麵的話並沒說完,隻是給林堔碰了一下杯子,“想開就好,來,咱父子倆不醉不歸。”
席間,林父的話比平時多了許多,林堔靜靜的聽著,偶爾插上兩句,整個場景極其溫馨。
夏安涼看著被俉故草捆住的林堔,正要上前營救,卻根本無法近身,使得夏安涼直接放出火焰,周圍本來攻擊來的俉故草皆往後退縮。
這也讓纏著林堔的俉故草受到驚慌,使得林堔的幻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原本和諧的場景全部被鮮血染紅。
夏安涼砍斷的俉故草,在林堔的眼中卻變成屠殺他父母的劊子手。
那些俉故草的葉子來回搖晃,似乎在引誘著:殺了她,為你父母報仇,殺了她、殺了她。”
林堔原本帶笑的眼眸此時滿是恨意,血海深仇似乎已將他吞噬殆儘,不留分毫,就連聲音此時也變得聲嘶力竭:“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說完,手中凝聚出銀刀,接著身子一晃,來到夏安涼麵前,夏安涼連忙躲閃,“林堔,你快醒醒。”
可是,迎接她的隻有銀刀,幾場回合下去,夏安涼身上出現一道道猙獰的傷口。
林堔看著此時夏安涼,眼眸中沒有一絲半毫的溫度。但是,那額頭間的印記卻隱隱閃爍,這讓夏安涼想出個比較冒險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