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樓上茶間,夏安涼幫還在昏迷中的葛富鬆了鬆綁。隨後離開時,不忘叫來幾位美人去陪陪他,畢竟昨日喝的如此爛醉,自己估摸著也摸不清頭腦。
可夏安涼算到了這點,卻沒算到兩人剛出來,就與監獄長手下撞個正著的事情。
幸虧夏安涼眼尖,在看到情況不對,連忙拉著世哲的手,往人多的地方跑去。世哲呆愣的看著那被緊握著的手,爾後很快回神。
夏安涼等確定沒人追上時,才舒了口氣,剛一抬頭,正好與世哲來了個四目相視。
世哲錯開視線,抽出自己的手,“該走了。”說完,率先離開。
梧桐葉飄落於樹根,像是與其做著簡單的告彆。
兩人一左一右,宛如回到戲院外散步的場景,不過當時梧桐已泛黃,但卻沒有落的如此乾淨。
夏安涼看著世哲臉上的傷痕,或許是因為氛圍的影響,難得煽情,“疼嗎?”
世哲嗓音清淡,“還好。”
夏安涼並沒有反駁,隻是輕聲呢喃道:“那有不疼的道理。”
世哲一滯,薄唇輕抿,仿佛內心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
“怎麼了?”夏安涼抬頭詫異道。
對著她的目光,世哲忽然覺得那因監獄中得知真相的情緒瞬間安靜下來。
“到了。”世哲岔開話題道。
而夏安涼看著在旅店收拾東西的老板娘,有些歉意的將因上次那群人破門而入損壞的物品所需的錢財送還。
“用不了這麼多,用不了…”老板娘拒絕道。夏安涼靠近老板娘,壓低聲音,“幫我弄些藥。”
老板娘看了看世哲裸露的傷痕,這才把錢收了回去,“我這就去給你拿。”
接過藥膏,夏安涼再次感謝,老板娘卻似過來人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都是過來人,是不是你倆惹了大戶人家……”
夏安涼笑著沒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