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這怎麼辦?”那個小弟有點結巴的問道。
“沒事,彆慌張,和上次一樣,扔到這後麵的深山裡。”大哥不知是安慰小弟,還是安慰自己的說道。
接著,兩個人找了個布袋,把夏安涼裝了進去,隨後,抬著布袋,走了出去。
“夙澤,估計他們要過會才能回來,趁現在,我們逃吧!”那兩個人由於慌張,忘記了粘住珍薌的嘴。
而珍薌說了半天也沒有回音,於是轉頭看了看夙澤,發現夙澤就那樣直直的看著破廠門。
珍薌眼神中閃過一絲妒忌,“我們趕緊逃出去,才好救出夏安涼。”
夙澤聽到珍薌的話後,這才收回視線,珍薌看見夙澤有反應,這才用嘴把把校服上的校徽咬了下來。
就在兩個人準備割開繩子的時候,鐵門又被推開了,這嚇的珍薌連忙把校徽扔了出去。
當看清來的人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開門的人,正是夙家的司機,而身後跟著大批的保鏢和夙父、夙母。
夙母看見自己的兒子,連忙上前,把夙澤嘴上的膠布撕了下來。
“夏安涼,去,後山。”一向冷靜的夙澤,也失去了往日的平靜,就連說出的話,也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說完,自己也跌跌撞撞的想向後山的方向走去。
夙母給身旁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連忙上前,對著夙澤的後腦勺輕輕一敲。
夙父看了看暈倒的兒子,以及還坐在地上的女主,對著保鏢點了點頭,保鏢便把夙澤和珍薌送進救護車裡。
等送出去之後,夙父又招來一批保鏢,讓他們向後山裡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