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喚了一聲張媽,讓她過去開門。
“夙澤,”珍薌人還沒到,聲音先到的說道。
夙澤眼神都沒抬的說道:“你走吧!”
“為什麼讓我走,我不走,我喜歡你,你和夏安涼不合適,畢竟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且她一個瞎子,根本就配不上你。”珍薌大聲的說道,生怕夏安涼聽不見似的。
夙澤聽後,並沒有動怒,而是聲音平淡的說道:“給我來。”
說完,帶著珍薌走進書房,打開書房後麵的暗室門,當珍薌看見暗室裡排放的整整齊齊的東西後,臉色瞬間蒼白,接著尖叫著,嚇跑了出去。
夙澤站在窗外看著珍薌跑遠的身影,而後,轉身走進那個裝滿攝像頭的房間,當看到躺在冰棺裡的夏安涼,眼中的冰冷瞬間融化,“你看,我聽你的話,沒有殺她。就連我與你的父親,也讓他們和我一樣,活在這個世上。”
“你不想讓我尋死,我便苟活著;你不想我殺人,我便不殺人;你想讓我繼承公司,我便繼承了公司,你想讓我風光萬丈,我便努力做到風光萬丈。你讓我做的,我都做到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夙澤摸著夏安涼的臉,苦澀的說道。
隨後,夙澤依靠在冰棺旁,抬頭問著冰棺裡的夏安涼,“想聽歌嗎?”
一首歌唱完,夙澤輕笑了一聲,說道:“是不是聽膩了,那我換一首歌,可好?”
回應他的隻有風吹過牆壁上貼滿的一張張書紙的聲音。
夙澤嘴角上揚的笑了起來。一瞬間,周圍好像是忽然變得格外安靜。
你說,我是什麼時候喜歡你的,我忽然有點不記得了。
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