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夏安涼直接坐上了夏侯淵的馬車,等馬車開出皇宮,又行駛了一段路後,才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侯淵歎了一口氣,“皇帝看來是容不下我們夏家了。”
夏安涼略顯疑惑。
“此次出使,不管成與不成,回來都必死無疑。”馬車外熱鬨的街市與馬車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馬車不緊不慢的行駛到將軍府,夏侯淵下車前,看著夏安涼說道:“以後,早練便與我一起吧!”
就這樣,時間就來到了出使的那天。
夏侯淵考慮到自己的女兒在這長遠跋涉的路上無聊,於是便把夏安涼和明誠公主安排到一輛馬車上。
夏安涼看著明誠公主那一路上想殺了自己的眼神,有些無奈。
“你是什麼東西,上次那事,我還沒算賬呢!你給我下去。”明誠公主看著變瘦的夏安涼,厭惡之意更濃。
夏安涼聽後,並沒有太在意,畢竟隻是比較刁蠻的公主。
於是,起身,出去坐在外麵,微風輕輕略過麵部,使夏安涼很是舒服的勾起了嘴角。
而旁邊掀開車窗簾的南宮泫轉頭剛好看到這個場景,有些癡了。
這時,南宮泫身旁的侍衛進來不知道說什麼事,南宮泫這才把視線收了回來,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女兒,怎麼出來了?”夏父看著坐在外麵的夏安涼詢問道。
夏安涼看著夏父騎的馬,眼睛一閃,“父親,我想騎馬。”夏父想了想以前夏安涼騎馬的場景,搖了搖頭,“不行,太危險。”
最後,夏父擰不過夏安涼,當夏父看見夏安涼熟練的騎著馬,心裡有些慚愧,自己一直忙著政事,疏於陪伴了。
就這樣,前行時,聽夏父講一講當年戰爭之事,停下歇息時,便陪著夏父練練武。
偶爾,南宮泫也參與其中,不過,總感覺在算計著什麼事,至於明誠公主,則是很少下馬車。
在夏安涼一行人行駛了兩個多月,到達百裡國的時候,夏安涼的智力、體力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沒想到百裡國是這個樣子。”夏安涼看著城門感歎道。
南宮泫拿著文蝶遞給城門旁的將領看了看,將領連忙把夏安涼幾人請到最近的客棧。
沒過多久,一個身穿錦服的男子緩緩而來,當看清男子相貌時,夏安涼咽了咽口水。
隻見他有著白皙的皮膚,一雙冬夜寒星般的瞳眸直直的看過了。隨後,他又移開眼神,薄唇輕抿,對著夏侯淵說道:“本王來遲,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