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管緩緩紮進寒易的手臂。
這時,門被猛的撞開,隻見寒父迅速的奪掉針管,隨後,直接寒易,對寒母說道:“你這是想乾嘛?”
寒母說道:“他知道我的秘密,他該死。”說完,就想撲到寒易,被寒父直接阻止,接著寒父對著外麵的保鏢說道:“來人,把夫人給我帶回去。”
寒母被帶回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瘋癲。
病房瞬間安靜了下來,寒易轉頭看著窗外,如泥塑木頭一樣,一動不動,似乎是想透過窗外看出些什麼。
隨後,苦笑了一下,“還是如此。”
……
自從那天之後,寒易又恢複到原來的生活,不過,似乎一切都沒變,又似乎是一切都變了。
“總裁,今天聽說夏大小姐要下葬,不知你是否去?”魏妄看著寒易那越發平靜的臉,立馬閉上嘴,他錯了……他不該問。
寒易放下手中忙著的工作,清冷的眼眸掃了魏妄一眼,“那你覺得我該不該去?”
魏妄隻感受到濃濃的威脅之意,接著,魏妄咽了一下口水,“那個,總裁,我覺得你還是不去比較好,畢竟兩家現在同時競爭,如果去的話實為不妥。”
“把今天的工作全部推了。”說完,拿去外套,起身走了出去。
魏妄連忙追了上去。
到達墓園時,裡麵已經圍滿了人,等到寒易走進去,旁邊穿著披麻戴孝的夏柔,對著寒易深深的鞠躬。
“彆鞠躬了,你才做完手術,回去休息吧!”旁邊的寒母示意著。
但是怎麼拽,都拽不起來夏柔。
寒易轉頭神色冰冷,“你該鞠躬的在裡麵。”說完,從夏柔身邊走過。
夏柔瞬間癱坐在地上,雙手捂臉的痛哭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姐姐,我錯了。”
而前麵走著的寒易,聽到後麵夏柔的哭喊聲,微微握緊五指。
接著走到夏安涼的麵前,默默的把一束花放在站在夏安涼屍體旁邊。
隨後,低頭親吻了一下夏安涼的額頭,一滴眼淚緩緩的從寒易的眼角流了出來。
而身後的魏妄看著這樣的情況,微微彆過頭去,明明幾天前還好好的,如今卻變成了這般模樣。
他看著總裁直起身子,神情又恢複成往常的冰冷。
不過,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此時此刻的總裁,背影極為落寞,就好像風一吹,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