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第 52 章(2 / 2)

“這...能說明什麼?”陳侯爺不解問道。

陳棕清一怔,察覺到自己今日說得太多,手指不自然劃過下頜,笑了笑道:“沒什麼!那女子你可見到了?”

陳侯爺搖搖頭,“朱鴻對那女子看得極緊,我也隻是問了一下輪班的衙衛,知道這人是同什麼鐘...鐘清素一案有關。”

河間那案子他多少也有耳聞過,突然靈台清明,目視兒子道,“你怎麼知道這敲登聞鼓的是個女子?”他自打來了這兒,還沒說到這裡。

陳棕清察覺到自己失言,忙道:“自然是細細打聽過了。”

“這事發生突然,連我這個刑部在職的都是剛知道,澤源你又是如何得知的?”這種時候,這老爹居然又腦筋清楚了。

陳棕清頗為苦惱,揉了揉眉心道:“你方才說這女子是何地人?”

陳侯爺不疑有他,回憶著自己從輪值的衙役那賄賂來的消息,“青州人啊!後來說是嫁到了河間。”

陳棕清一攤手,“那不就結了,這女子既母家是青州人士,我自然平日裡有多留心那邊的消息。”

這兒子一向同梁王走得近,陳侯爺是知道的,也隱約覺得他們對同為親王的瑞王過分關注了些,自己倒是沒多想。

想來這應是他們叔侄間的一種默契,自己一向不參與妻子嘉定的圈子,也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妥,便點了點頭,“你們能以瑞王為榜樣,也是好事,梁王尚年幼,與皇上又非親兄弟,凡行事必當內斂,這瑞王殿下這些年在青州封地可謂兢兢業業,你們多多借鑒是好事。”

陳棕清一笑,說知道了。

他這一笑,陳侯爺又有些不大自在,總覺得自己像是兒子,他這逆子像是老子,捋了捋肩,道:“今日忙了一日有些累了,約了幾位同儕作筵,澤源你便先回府,替你父親同你母親講一句便是。”

陳棕清眯了眯眼,笑著說好,又道:“父親,您在槐花巷的那間宅子,租賃的日期快到了,兒子已經提前派人去續了租,父親大人....放心住著便是。”

陳侯爺本來都邁開了腿,聞聽此話,登時血色儘褪,自己在那裡包了個戲子,這事他本以為很隱秘,現下這逆子知道了,若再讓妻子知道...

忙一把扯過兒子,看了眼四周,驚慌問:“此事......此事你母親....”

“母親並不知曉。”陳棕清笑了笑,將袖子從父親手中抽出來,單手覆在他肩上道,“父親放心,兒子自然和您是一條心,隻不過母親總歸是皇族人,父親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做事還是謹慎些為好,若真鬨大了,做兒子的也護不住您。”

陳侯爺汗冷涔涔,搓了搓肘部,白著臉道:“胡說八道,哪有兒子庇護老子的。不過算了,你知道心疼老爹也算為父我平日裡不白疼你一場,你放心,日後你與梁王還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為父若不知道,還可以想法子去刑部調案宗。”

陳棕清躬下身,態度誠懇道:“如此就提前謝父親大人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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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蔣桓打量著下首的女子,見其不過二十六七歲,穿著緙絲鑲雲滾邊的緞褙,鬢邊攢了一支並蒂珠釵,兩隻手腕上各戴了一隻翡翠水紋玉鐲,即便這種境地裡,發絲仍然紋絲不亂。

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