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小時候才會總生病,莊子上的人也不允許自己出府,甚至連玩水都不許,那些迷煙迷藥的對於自己也沒什麼太大的作用。
“我體內的....”
“本來是眠蠱,應當是上次失血過多,導致你體內血流之力不均,它察覺到了環境的不同,便蘇醒了。初始,我並不知道,若我知道,一定不會受用你的血。”
既然分了眠蠱和醒蠱,那麼兩種蟲子對於人體宿主自然反噬也不一樣。
“眠蠱蘇醒,會...怎麼樣?”
宋辰安視線投注在地磚上跳動的光線上,“大約和前朝那些官員們一般,要麼漸漸失了神智,要麼....”
“死?”雲笙聲音有些變了,“我會死?多久之後?”
“我不知道。”說到這個死字,宋辰安嘴角微顫,忽轉過身麵朝她道,“但既這蠱蟲是有人飼養出來,再投入到人體當中,我們總會尋到旁的辦法引它出來,你信我,我定然不會讓你到這一步。”
啪的一聲!
雲笙站起身,重重拍在桌麵,“你講了這麼多前朝故聞,將那些人的死狀描述得如臨親見,你現在告訴我你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宋辰安,你彆忘了,若非是你,我體內這隻毒蟲壓根不會蘇醒,是你,是你害得我現在命懸一線!”
宋辰安臉上溫潤依舊,目光卻微微下沉,望著地麵,似乎很害怕與她相交,良久,喟歎一聲,道:“醒蠱也未必就一定是能要人命的那種,我已經讓人去尋陸楷瑞了,之前你二哥不也是跑了趟北疆,相信集我們兩方之力,定能很快與你父親碰上麵,到時候....”
“陸楷瑞?”雲笙睜大眼睛,視線定格在他臉上,狐疑道:“這與陸楷瑞有什麼關係?”
突然,像是什麼突然灌入到自己腦海之中,雲笙瞳孔驟然放大,“難道我體內的蠱蟲,是....”
宋辰安不意瞞她,“是他。”
雲笙茫然了片刻,突然身體一軟,好在宋辰安動作夠快,將她扶著重新坐了下來。
霎時間隻覺得天旋地轉,她胸口發酸,一陣陣惡心湧上喉間,癡癡呆呆望著窗外投灑進來的陽光,忽然抱著雙膝俯下身去。
身體在控製不住地發抖,雲笙無助得像個孩童。
明明他們是父女啊!可為什麼呢?
雲笙抬起頭看著他,一雙桃花水眸晶亮,聲音似小獸哀嚎似的,一點點發聲,敲擊在宋辰安心口,他握緊了拳。
“這麼說,他體內也有牽機?”
“應當是。”
“我與前朝又有什麼關係?”
宋辰安頓了片刻,回道:“盈妃當年入宮,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