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醫院裡的少年(1 / 2)

《穿書後我帶反派做好人》全本免費閱讀

聞言,阮雲腳步稍頓,麵上閃過幾分複雜。而後緩慢頷首,示意回家再告訴她。

得了準信,南秋慈腳步又輕快了些。她掉進湖裡八成遭了臭豬腳,那人落進湖裡就是遭了她這雙臭豬手。

如今想明白自己是穿書,她應該向這無辜被牽扯的人誠懇道歉。

南祁開車駛進城南安福區九號時,南秋慈心間恍然閃過一絲熟悉感,隻當是原主殘留的情緒,倒也並未多想。

南家房屋是集建築精華大成者的西班牙建築風格,錯落有致。

南秋慈剛下車站定,就聽著道柔弱細聲,“慈慈,你沒事真好。對不起,都怪我那時候沒能伸手拉住你。”

循聲望去,出聲之人正是湖邊扯她衣角的姑娘,也是這本書的女主——江白蓮。

南秋慈淡淡一笑,如清風拂麵般輕軟,“沒關係,白蓮,我掉湖裡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你。”

墜湖那事雖說她對距離最近的江白蓮有懷疑,但人證物證皆無,發怒毫無意義,反倒會叫眾人對她嬌蠻大小姐偏愛欺負保姆女兒的形象越發深刻。

江白蓮的母親病逝前是南家保姆,南家心善,便將她接到了南家來住。吃穿用度雖不及南秋慈,但較之尋常人家已然極好,如今已是第四年。

想著原主一家最後的慘烈結局,南秋慈麵上的笑越發甜糯。

她這人,見不得討人厭的蟑螂在自個兒眼皮下蹦躂,慣會尋個機會將這害蟲踩死再潑開水。

回家第一天隻想休息,打發了江白蓮,吃過阮雲精心熬製的愛心粥,南秋慈捧著杯花茶窩在二樓臥室陽台的藤椅上,垂眸欣賞樓下花園中長勢絢麗的山茶花。

山茶花單瓣複瓣皆有,顏色各異,卻分毫不顯雜亂。偏還透著股鮮活生機,叫人瞧著便覺心間歡喜。

聽見敲門聲,南秋慈扭頭看人,正是阮雲。“媽,在醫院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那人是誰啊?”

輕輕坐到她身旁,阮雲柔聲解釋,“你爸聽著那名字又得跳腳。”

“我爸討厭的人?”南秋慈眉梢輕挑,她不記得南祁討厭誰啊。

阮雲幽幽歎了聲,“你爸是跟著你不喜他的。”

“我討厭的人,誰呀?”

南秋慈滿腔疑惑又深了許多,原主好像沒什麼特彆討厭的人吧。

發覺她是真迷惑,阮雲有些無奈,“傅斯夷呀,你以前還說要和他絕交呢。”

聽到傅斯夷這個名字,南秋慈腦袋裡負責關押記憶的某個閥子轟隆一聲打開,其間藏起來的東西也如海嘯般朝她奔湧而來。

她捋了捋傅予景,又捋了捋江白蓮,偏偏很神奇地忘了這人,簡直是荒唐。

原來那個被她拉下水的倒黴玩意兒,就是傅斯夷。

與阮雲互道晚安後,南秋慈抱著玩偶靜靜躺在粉色公主床上,雙眼死死盯著淺粉的天花板,心頭奔騰著千萬匹某生物。

原主癡戀傅予景,當然分外厭惡他口中那個害他家破人亡,還妄圖奪他家產的傅斯夷了。

‘南秋慈’綁架江白蓮暴露後,被傅予景派人抓到蓮花麵前任其撒氣。蓮花一邊說不必如此,一邊‘無意’將她揍成了親媽都不認識的豬頭。

最後,傅予景將她扔進傅斯夷的房間。結果大佬被她這幅醜陋麵容嚇到,失手一推,她這個倒黴玩意兒後腦磕到桌角,死了。

傅予景等人便抓住大佬殺人這件事添油加醋大肆渲染,經過一係列幕後操作,大佬進監獄了,男女主幸福快樂生活在一起了。

對這劇情,南秋慈隻想口吐芬芳。好歹是個反派女配,她會不會死得太隨意了些?

……

醫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