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惡狗見肉包樣(2 / 2)

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略過耳畔,南秋慈覺得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什麼叫聲音好聽到讓耳朵懷孕,她算是見識到了。

心中暗喜自己又找到一個可以與崽崽接近的機會,南秋慈滿目希冀,“有機會的話我和大表弟來幫你種花吧,你喜歡什麼花?”

說話間三人已經走到了右邊一棟彆墅門前,傅斯夷抬手將門輕輕推開,輕聲道:“都好。”

花於他而言僅僅是轉瞬即逝的脆弱泥濘生命,不過他發現經她之手的花生命力異常旺盛。

他想看看,她是否真能在他這兒種出可以破土而出的花來。

得了回話的南秋慈朝身後悄悄比了個剪刀手,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一道冷厲語句給打斷了。

“南秋慈,你居然還跑來我家堵我。”

聽到這熟悉到令人從心底泛起厭惡感的聲音,南秋慈緩慢轉過身子,抬眼瞧著階梯下那個黑色身影。

傅予景依舊穿著身黑色休閒服,極好的一張臉籠罩著萬年都化不開的寒霜,此刻雙手插兜狂霸拽地站在兩米外,麵上毫不掩飾對她的嫌惡。

南秋慈難得垂眸沉思,她還真不知道自己哪兒這麼招傅予景討厭了,她是跑他家祖墳去蹦迪了還是殺他全家了?

不就是年少不懂事的她曾經瞎了狗眼按照劇情愛慕過他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這臭男人還愛湊上來自我陶醉地唧唧歪歪。

她好想像在全息遊戲中那樣,一把大菜刀冷漠無情砍死這個怪哦。

經過昨天那一架,阮十初如今從心坎裡當南秋慈是自己人,他們這類人行走江湖講究的是個什麼?

義氣啊!誰敢欺負自家兄弟那鐵定要掄死他丫的。

阮十初用那種看畜生的專用不屑表情,三分譏誚,三分涼薄,還帶著四分漫不經心,將繃著張臉演繹冷酷的傅予景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末了還啐了口唾沫。

“傅予景,你腦子有毛病吧!我表姐能瞎眼跑來堵你這種不能回收的有害垃圾?你能不能把自己眼屎擦乾淨咯再出來丟人現眼呢?就你臉大全世界都圍著你轉呢。”

麵對阮十初直接吐露的嫌惡,傅予景隻直直盯住垂頭一言不發的南秋慈寒聲嗤笑。

“怎麼?擔心我今晚不來參加晚宴當你的男伴,還故意拉上阮十初這麼個浪蕩公子哥來給你壯膽?”

“哎喲我操,你TM失智聽不懂人話是吧,老子那叫瀟灑快意,不像你這種覺得自己是個少爺就愛端著故作姿態的木偶人。”

阮十初一聽浪蕩公子哥這幾個字眼就像炮竹被點燃了樣,擼起袖子抬腳就要乾,他要打死傅予景這個恬不知恥的臭男人。

他現在有幾分明白,為何南秋慈昨天要那麼嚴肅地叫他明確她對傅予景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他甚至懷疑之前表姐對這賤人的種種腦殘愛慕追隨,都是這人自個兒腦補過度渲染出來欺騙大眾的了。

表姐的的確確對傅予景沒想法,因為據他觀察,她就隻有在見到傅斯夷的時候才是惡狗見肉包的模樣。

氣氛於瞬息間變得劍拔弩張,南秋慈抬手輕輕拍了拍阮十初的肩膀為他驅散怒氣。

她抬起頭來看著傅予景淡淡地笑,那笑如同碧春湖畔飄落的柳絮,輕軟又冷然。

若是阮十初當真受到刺激在傅家揍了傅予景,不到明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