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鳶也知道她害怕不一定聽得清,放聲繼續喊著,“姐姐,趴下來!”她一路小跑追上去。
【係統,係統你可有辦法。】慌張之際即墨鳶下意識想到了它。
【抱歉,宿主積分不夠無法開啟係統商城。】
得,幫不上忙。即墨鳶深吸一口氣繼續邊喊邊追趕。
後麵的即墨拓也聽到了,立馬邊追邊喊,“皇姐,趴在馬背上,雙腿扣緊!拽緊韁繩!”
即墨姎這才聽清大半,驚慌之餘趕緊照辦。她儘可能趴下來緊緊貼著馬背,雙腿扣緊兩側,手中攥著韁繩勒出血印都不敢鬆開一點。
眼見著馬離出事地越來越近,忽然,狂奔的馬一腳踩入地下,像是有一個陷阱,一腳被陷,立馬就要把背上的即墨姎甩出去。
還好她早有防備才沒被甩的高飛出去,卻還是被顛下馬。
之前隻清理的利器,根本沒發現還有被遮掩好的陷阱,難怪馬匹會在這裡停下甩飛長公主,讓她落在利器上受傷。本以為是利器讓馬吃疼才有反應,沒想到是這出。
即墨鳶趕緊衝上去,“姐姐,姐姐你怎麼樣了。”
她撲上去跪坐在即墨姎麵前,慌忙檢查著她的周身。
驚魂未定的即墨姎大口喘著氣,後知後覺才感覺到疼痛,劫後餘生的驚慌害怕讓她下意識抓住即墨鳶的手。
“姐姐莫怕,已經過去了過去了,可有哪裡疼痛難忍?”即墨鳶不知道她傷在哪裡,當著即墨拓的麵也不敢掀衣服檢查。
“皇姐,皇姐您如何了。”即墨拓見她這樣子,嚇得三魂六魄丟了一半,說話都結巴起來。
他也就是個十三歲的孩子,小臉嚇得煞白。
“疼,哪裡都疼。”即墨姎的聲音滿是哭腔,一個嬌滴滴的公主這麼多年受的最重的傷估計也就是不好好學習被打手板了,哪裡受過這麼重的傷。
即墨鳶問起來,她隻覺得疼,渾身都疼。
“哥哥,你快策馬去叫人來。”即墨鳶見即墨拓愣在原地,趕緊道。
“哦哦,好,我,我立馬去。”聞言,即墨拓忙不迭答應下來,安慰了即墨姎兩句後策馬去找救兵。
即墨姎哭了有一會兒,在即墨鳶的溫聲安撫下才慢慢平下情緒,“我,我都以為我要死了。”她看向扶著自己輕輕拍著自己背的小孩子,驚魂未定下有些詫異,“你,你是誰。”
一個看起來不過十歲的小女孩,穿的衣服單薄料子普通,也沒什麼上得了台麵的飾品,不像宮女更不像什麼貴人,這人是誰?
“我是阿鳶。”她溫聲細語介紹自己,“是……”她頓了頓,一時間似乎不知道該怎麼介紹自己。
阿鳶?這個名字她倒是有點印象,不就是母後說過的那什麼狸貓換太子事件裡流落在外麵的公主?
明明身份曝光了,卻沒有任何名分。他們都說這個公主就像養在皇宮裡的貓兒狗兒一樣。
“剛剛,是你在教我趴下?”生在深宮,即墨姎見過的醃臢手段太多了,她看向即墨鳶不知道在想什麼。“你怎麼知道這些?”
她當然知道長公主在想什麼,“我,我父,我曾經在馬廄住過一段時間,對馬兒有些了解。”
那欲說還休的話讓即墨姎一下子懂了。
阿鳶的事兒她聽說過一些,說之前一直被溫妃的堂姊妹,崔葶崔尚宮的丈夫,當做親生女兒養在身邊,他是宮中侍衛,護駕身亡後,父皇體恤她年幼,就送進宮送到崔葶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