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剛滅了煙，抬眼便看見那張熟悉的麵孔，不禁笑了。
比他預料的來的還晚了點。
“帕頌先生打擾了，我們今天過來是想調查點事情。”這一次，古森倒是挺客氣。
“哦，什麼事？”男人問。
“關於巴迪上校的事情，我想帕頌先生應該聽說了吧？”古森帶了點微笑。
“那想不聽說也難。”男人仰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說著。
古森盯著他又問：“關於這件事，不知道帕頌先生是怎麼想的。”
聽見這話，躲在角落裡的茉茉也不由抬起視線朝男人望過去。
她也想要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很可惜。”男人隨口說了這麼一句。
茉茉聽著微微怔住，她覺得付雲歸這表情和語氣一點也不嚴肅認真，讓她覺得好像可惜的並不是巴迪的死，而是他應該早點死一樣。
結果下一秒，那邊便傳來男人的聲音，“他就不應該活這麼久的。”
茉茉怔住，他果然是這樣想的。
“畢竟他禍害了那麼多姑娘。”說著男人又補了一句。
古森忍著怒氣又問：“沒有彆的了？”
“那還有什麼？”他反問，隨後又噙著笑說：“作為泰國的守法公民，我應該隻能從道德上譴責他了。”
“巴迪上校死亡前，你們應該通過電話吧？”古森又問。
付雲歸笑了下，他就知道他要問這個，每次都是老三樣，一點新意都沒有。
“是。”他承認。
“你們都說些什麼了？”古森又問。
“電話記錄裡沒有？”男人問他。
“有，但是這是流程。”古森回答。
付雲歸往前坐直了身體，單手靠在沙發上，“聽說，巴迪先生好像是因為輿論壓力，被迫自殺吧。”
“你現在來調查這些乾嘛，他是被人殺的？”
“誰跟你說巴迪上校是自殺的？”古森剛聽說這件事，還沒到現場的時候，他就不相信是自殺。
巴迪上將會因為這點事情就選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