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脾氣也不太好,和那老頭經常吵架。”
“那她……”茉茉頓了頓,才又開口繼續,“聽齊齊說,她是自殺的。”
“嗯。”
付雲歸的聲音依舊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大概也是知道她接下來想問什麼,便也直接說了。
“至於為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或許那老頭知道的,也可能他也不知道。”
“畢竟他年輕時,也不是就一個兩個女人,估計照都照顧不過來。”
“哪有心思管一個女人的死活。”
說起這話,男人的語氣中儘是不屑和輕蔑。
從小看多了父親跟不同的女人在一起,後來他越發對他的這種行為產生厭惡。
茉茉聽著怔了下,搭在男人腰上的細白胳膊不自覺地收緊。
“付雲歸,對不起,讓你想起不好的回憶了。”
她頓時有些愧疚,覺得剛才不應該問出那個問題的。
無論是不是故意的,揭開彆人的傷疤,總是不太好的行為。
不過她隱約之間,似乎能感受到,之所以他對皮翁爺爺的態度不好,是因為他的媽媽。
男人聽見笑了下,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想什麼呢,都過去那麼久了,我早就習慣了。”
“對我來說,老頭現在做什麼都無所謂。”
男人這樣說著,心裡也覺得很欣慰。
都說比慘,能夠讓人暫時忘記痛苦。
如果自己的事,能夠讓這隻小貓將自己的痛苦稍微轉移,那他心甘情願在她麵前自揭傷疤。
茉茉怔了怔,從男人的懷裡離開,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了。
她知道,